爷爷从来不会让外人进入天族秘境。那一天在秘境里看见少年的降雪对他起了极重的好心。
她在想究竟是谁?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能让天帝爷爷放他进秘境之斩杀姑获鸟。
可是少年出现的时间不长,爷爷派人将姑获鸟的尸首脱下去时,那少年也随之消失。
再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降雪每一日都在向宫人们打听,想要知道那出现在秘境的少年究竟是谁,可偏偏是毫无结果。
这样匆匆寻了一年又一年。她遍寻无果便也渐渐的放下这一执念,不再执着的寻找。
她坐在自己战马,看着对面的一抹白,神情恍惚。
她总还是怀念以前的,很是怀念,那时的他们还不是这样的兵戎相见,怀念第一次相见时,自己那份喜欢与倾慕。
她看着眼前的人,流出一丝凄凉的哀伤。
心猛地绞痛起来。梦境之外。伶云的嘶喊声被完完全全的隔绝在外。她的耳边只有一阵又一阵的耳鸣。
眼前莫名的浮现出十里红妆景象,思绪又升了回来这个坐在黑色烈马的少年,明明明明说过要娶自己,此生非她不娶。
她流了一行清泪,硬着声喊了一句,“若是要战,便即可来战,却不知沐玉王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她举着手的长剑,那一把流光碧血双身剑,从战马一跃而起,直直的向着烈马的少年刺去。
少年没有躲开,带着玄光的双生剑狠狠的刺进少年的胸口,雪白的薄纱衣瞬间被血色熏染,她怔愣的看着他,悲恸的问了一句,“你为何不躲?”
面色白了几度的逍遥依旧面无表情,“终究还是我亏欠你,这一剑我便收下,当是给你一个道歉,至此之后我绝不会留情。”
这样冰冷的话语,她仓惶的退了几步,猛地将剑拔出,温热的血洒在她的脸,她痴痴的笑着,“沐玉,你何时对我留情过。”
灰色的世界。郁泉幽被猛然一扯,颤抖起来。眼泪水不断涌出。
转而,场景换成了满色红景。
作为婚房的別鹤仙居里,各处镂空的窗台都贴了喜字,堂的坐席已摆满,各路群仙皆都笑颜大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穿着凤冠霞帔,在颜姨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进了堂,可本应该陪在她身边的新郎却不见了踪影。
被邀请而来的群仙都开始议论起来,她默默的堂前的旁座坐了下来,喜帕下的她已是满眼的泪水。
在大堂的座坐着的是她的父母。
她便与自己的父亲母亲在別鹤仙居里等了很久很久。
最后却等来了一事速报,南天门战事紧急,天帝命令她快速换战服前去应战。
她将盖头掀起,绝美的容颜似乎还有着泪痕。
她回到了自己的寑房,换了戎装,孤身一人前去了南天门。
然而这却是个陷阱。敌人早在南天门设下了幻境。
当降雪到达南天门,发现自己只是单枪匹马,并没有任何天兵天将前来助战,便察觉不对,欲转身离开,却为时已晚。她陷入了幻境之,无法脱身。
幻境一层又一层,当她被最后一层幻境的万箭射时,却是突然的看见了他的身影。
她原以为他是来救她的。
虽然他最终也没有当她的新郎。
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身在喜帐之,而那凤冠霞帔被完整地穿戴在她的身。
穿着喜袍的少年坐在她的身边,极其温柔的看着她。
她以为他终究是不肯负了自己的。
满心欢喜时,一把冰冷的刀具便硬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胸腔。
剧烈的疼痛又撕裂开来,她愕然地盯着眼前的人,心油然升起一股绝望,在这样的巨痛下缓缓倒了下去
她昏死过去,被这少年无情的扔到了魔族用来关押囚徒的冰室之。
接下来的每一日里她心尖所爱的少年都会派来一个举着刀的人,狠狠的在她的心口划一刀,她被折磨的身不如死。
她昏沉的睡了五日,每每醒来,不管自己有多么的虚弱,都要对着看守她的魔族士兵乞求着,乞求着让她再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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