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她将自己的真气输送给元影。
因为他晓得,若是不让她这般做,这丫头日后一定愧疚难当。
郁泉幽看着凤鸣萝,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有闭了嘴,安静的坐在一边不啃声。
凤鸣萝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是想问我怎么救出元影的是不是?”
郁泉幽一脸惊讶的看着凤鸣萝道,“师兄怎么这么容易便晓得我想问什么?”
那人宠溺的笑了笑,“你这小丫头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我?”
“但这一件事我并不能同你说小丫头这是长白的一个重要秘密算是掌门也不能轻易同你说懂么?”
凤鸣萝这般说着,脸表情十分严肃。
郁泉幽便晓得,这绝生牢机关的解除方法或许同万年前元始天尊留在长白的至宝有关。的确这并不是她应该问的。
于是郁泉幽点了点头,便不再继续问下去。
她看着依然十分虚弱的元影,又发了愁,“只是元影师兄这样的状态我们如何路今日亥时三刻六界的结界便会关闭我们必须在今日离开长白。”
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忽然闯了进来。
她一惊,下意识的去看那人,他已睁开双眼,用方才还要寒冽地眼神盯着她看,血红色的瞳犹如冰霜。
她紧皱着眉,想要将手收回,却抵不过他的力量。
“为什么要救我?”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寒气渗人。
“你这人也是怪了,我救你还不好了?”郁泉幽极为不爽的说了一句,见他还是不肯放开抓着她手臂的手,便有些怒意涌,“放开!”
“说!你究竟有何目的?为何要救我?”
他好像打算刨根问底,可她看到他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警告你最好客气一点说话!”他对她这般,她自然也没什么好脾气,直接运起内功,集真气向他打去,只见他红瞳猛然一缩,松开了抓着她手臂的手。
郁泉幽挑了挑眉道,“别忘了,你现在身负重伤,而我却是个健全且有些武功的女子,这里又是我的寝房,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他的冷眸瞪着郁泉幽,却也只能干巴巴的瞪着,浑身下一时动弹不得。
方才她那一掌,打的是他的全真心脉,直接用内力将他的全身脉络封住,他自然不可动弹,若他重伤还想突破她的封锁,也得等一个时辰之后才有可能。
她下午念诀时,倒是专门记住了如何定人全真心脉,当时是想着或许会有用处,却没想到方才只是试了一下,便立即奏效,不禁赞叹这法诀精妙无。
“我问你你身这块玉石是从何而来?”郁泉幽再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也不想多绕弯子,直接问道。
他面无表情,眼瞳转动了一下,不再盯着她看,而是默然不语。
这男人是冰块吗?
她暗暗想着,他私底下一定没有什么朋友,他不答,她也没辙,总不能像凡间那些朝堂之的大官一般,严刑逼供他吧?
毕竟她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也从来没有过什么交集。
也罢,反正他现在动不了。
郁泉幽便自顾自地将他身那块玉石拿了下来,捏在手里的这石头光滑细润,确实与母亲那块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时却刻有与娘亲那一块不同的字隐。
她记得娘亲那一块之刻有“七”字,而娘亲本名为颜七娘。
娘亲和她说过这“七”字是身份的象征。
以此类推,眼前的这个男子名字里有一个“隐”字喽
只是这身份石牌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娘亲的玉石和这男子的玉石的款式到精细程度都一模一样呢?
莫非于娘亲所提的长白山有关联吗?她脑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个男人,是长白之人也说不定那么若按此推理,娘亲,以前是长白的仙吗?
只是堂堂一个仙,为何会流落凡间又为何会有了她?她又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娘亲唤她为公主,伶云也曾唤她为公主。
虽然狐墨说那是因为她长的像他们的一位故人。
可她却总觉得有哪里接不,总不至于娘亲也觉着她长得像他们一位故人而将她称为公主吧
又或许伶云和娘亲没有任何关系,她们所说的公主不是一个人
不不对,她在溪川几次有危险,帝玦都会碰巧出现,还有那一日在聆乐谷林小屋,他明明没有受重伤,却在后来救她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内力深厚,又是神,承受那黑衣人一掌不至于重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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