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发着呆,轻轻笑了起来,“为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想要回到从前,从前我们四个人的生活”
身边的男子沉默下来,不作声。
“你告诉我,是不是在没有这一种可能了?”男子转过头来,眼睛紧紧的盯着帝玦看。
郁泉幽也同样看向帝玦,目光之充满了疑惑。
是。似乎有些残忍的回答。
这一句话在还什么都不知情的郁泉幽看来都有些残忍。
那男子低吟一声,伤心的垂下头,浮起手,将一样东西拿了出来。
郁泉幽定睛一看,那一本古卷一般的东西侧面刻着的是扶音卷三字。
她眼露出惊讶的神情。
原来那扶音卷竟然是眼前这个人盗走的?
“若不是我昨夜去寒影哪里盗走了这一份东西,只怕你这一辈子不都打算来寻我了是也不是?寒影那家伙便更加的过分了知道是我偷得居然还联合着你们两个一起在众人面前做戏。”
那男子摇摇晃晃的举着手的东西,眼里都是悲苦之意。
郁泉幽愣愣的看着这男子,她方才还一直以为以为是师父将此卷盗走为的是将玉寒影引回长白
可玉寒影竟然已经知道了是何人偷走了扶音卷依照这白止神君的意思帝玦与玉寒影这两人方才在链岂堂面对一群长老,竟然都是在做戏么??
眼前的这个男子又究竟和帝玦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样的几个消息将郁泉幽打得有些凌乱起来。
不知为何,她看向那男子的眼神之充斥了一丝敌意
总是感觉这个男人与帝玦关系不浅,对帝玦的感情或许她还深莫不是喜欢帝玦?
郁泉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若真的是男子喜欢男子,帝玦从前的魅力也未免太大了些
她暗自抽了抽眉,瞎想着从前的事情。
“都过去了,你何必执着?”帝玦悄悄朝着窗边的那个身影走了过去,轻声安慰道,“覆杭。你喝多了。”
郁泉幽站在一边,忽然生出一种仿佛自己是插足他们间的第三者的错觉。
那男子不说话,推开帝玦径直向着一旁的床榻到了过去,只是过了一会儿,便已经深深的入睡。
郁泉幽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霸占着帝玦床榻的男子,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帝玦看着那男子四仰叉的样子,微微叹息着,从他手抽走了那一卷扶音卷,一脸疲惫的朝着郁泉幽走过来。
她愣然的看着帝玦。
只见帝玦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她道,“看来夫人今日要,收留我一日了”
她抽了抽眉头,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朝着床的那人努了努嘴道,“你倒是说说看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帝玦你该不会真的是断袖喜好龙阳吧?”
她斜眼看着他,一脸怀疑。
帝玦脸神色一囧,蹙了眉头,“夫人也开始胡闹了么?”
她呵呵嘲讽起来,“到真的不是我胡闹你这一位兄弟称得是兄弟吧?我怎么感觉他对你爱的死去活来?”
他沉寂下来,摘下面具,脸色变白了几分。
郁泉幽不解的望着他。
帝玦的嘴角勾一层淡淡的自嘲,“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对我有些愧意罢了夫人一定要追根问底么?”
她看着他有些委屈的模样,忽然问不下去了,深深叹一口气后,便命令的说道,“把面具带好,我们回西厢房。”
随后便拉着身后男子的手缓缓的朝着外面走去。
她将他带到西厢房的寑房之。
然后将门紧紧的反锁起来,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手的扶音卷看着说道,“今天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要问这个问题。”帝玦淡淡的牵起她的手,坐到床沿边,将今天晚的事情与她一一说了起来,“其实玉寒影知道这扶音卷是谁拿走的今晚不过是他在众人面前做的一场戏而已。”
“我倒是怪了你们与那九重天的白止星君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玉寒影知道扶音卷被何人盗走,却还要在众人面前做这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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