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帝玦的身边有着清竹与抚孤,况且那能解他身的毒的草药凤鸣萝已经拿到手。他的伤大抵是没有多少危险的。
她现在唯一该担心的便是他体内随时会出来作乱的莫云画。
虽说莫云画如今的主意识已经完全没有,可他那四分之一的精魂却不容小觑。
帝玦身的病不知什么时候发病了若是她不能寻到斑古亘玉的碎片只怕会出现令她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觉得,现在唯一一个肯告诉她前世之事,以及斑古亘玉线索的人便只有娘亲一人。
凤鸣萝见她忽然安静下来,莫名的便觉得有些不习惯。
“师妹怎么不闹了?”他回过头来,一扫之前的抑郁气息,笑嘻嘻的对她说道。
郁泉幽,“闹什么呀都被你绑成了这副样子,还要我怎么闹?”
她抽搐着嘴角,语气满满的无奈。
“师妹能这样想便是好的。”凤鸣萝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表情一本正经起来。
郁泉幽被他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
她低下头,想着找完娘亲后,总归还是要回长白的,可是那一天,她和帝玦受伤,她便是早早的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为何长白的那几位长老要将她囚禁。
于是她再一次抬起头,拉了拉牵在她与凤鸣萝之间的绳子,然后定住了脚步。
凤鸣萝被她拉的顿住脚步,随后一脸疑惑的看向她,“师妹作何又不走了?”
“凤师兄我和帝玦被追杀的那天晚最后究竟是怎么回来的长白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将我囚禁?”
她一字一句的疑问着。
凤鸣萝定在那里,眨了眨眼睛,随后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道,“你一定觉得很怪长白出了帝玦之外,谁还会不想让你离开,要将你囚禁于长白之。”
她不作声,却默默的在心底点了点头。
“你可知掌门那一日为何要带着你离开紫菁山?”他又停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她。
她动了动眸,想了一想,“难道不是因为那一日过后便是我生辰之日的原因么?从前的两年里他也是一次都不忘的为我过生辰的”
“掌门设局,在六界众广布紫菁山出现厉鬼的消息,可怪的是消息都撒了出去,在六界却并没有出现很大的波澜,甚至还有许多的仙家名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出了昆仑之外,便只有青云知道这里出了厉鬼。
很明显,这六界之有人极力想要将此消息拦截下来。
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紫菁山出现厉鬼的消息既然有人想要压下来,便说明此人定会来此山查看。
昆仑在前段时间的鬼尸风云并没有讨到什么好便宜,死伤无数,后来花界出了事情,他们又因为援助不当而失去不少门客,因此名声在整个六界趋于下降的事态。沦惑仙会想要偷偷来到此处立功实属正常。
可那一晚沦惑仙离开后,掌门便立即发现那山还有别人的气息,那气息虽然很隐蔽,可却还时在沦惑掌门离开时暴露了一点点。
掌门感受到了杀气,也是为了将那心脏模样的东西看管好,掌门才会选择带着你离开。”
“竟是这样?”郁泉幽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可那隐藏在山的人也未必不会看见帝玦带着我出去说不定会跟来,那时落单并不算是什么聪明之举帝玦怎么会单独带着我出去?”
“不当天晚追杀你们的不是之前躲在山的那些人。那天晚,掌门向我和抚孤发了求救信号,可抚孤身处绝音殿,并没有收到传音石的信息。
我赶到的时候,你们两个人都已经陷入了昏迷之。
我将你们带回长白之后,特地去查了一番,便发现那些人全部都出自于荒之。”
郁泉幽的表情越听越凝重。
的确,当晚他们被追杀,那一群女杀手虽然都将自己的脸围住,打扮的也与普通的年妇女一般可她们耍刀的姿势却与正的剑势不尽相同。
“可荒究竟有什么人要对帝玦下杀手?”郁泉幽疑问道。
凤鸣萝,“当晚她们要杀的人不是掌门”
他说的有些迟疑,眼睛朝后瞥了一眼。
“不是帝玦?那是想要夺取帝玦手的那一枚化成厉鬼污秽之物的心脏吗?”
“我一开始是这样认为的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般。”凤鸣萝顿了顿,继续说道,“掌门如今所之毒乃为荒剧毒之物,若是没有清竹医神在他必死无疑。
可我当时救你们回来的时候,你身流的血掌门要多的许多,但毒的伤口却早被处理过了。掌门将你肩的毒素吸了出来,你才体内的毒素才不至于蔓延到内脏之处。
所以若不是掌门你现在早已经毒发身亡由此可见那些追杀之人一开始的目标便只是你。”
“我?”郁泉幽皱起眉头,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景,便隐约的想起了一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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