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听着电台里的白眉大侠，徐有方冷不丁喊道：“换！”
伙子马上换了个频道：“啊啊啊，五环，你比四环多……”
“再换！”
“现在清水路北段和槐中路交叉的地方发生了车祸，向南一段严重拥堵……”
“再换！”
“张医生，这个病困扰我多年了，我想咨询一下……”
“换！”
伙子终于忍不住了：“哥啊，你到底想听啥啊，要不你坐前面来自己选吧？”
徐有方皱着眉头道：“之前在外省的时候都能听见广播里放使之泪的广告来着，怎么回到了省反而一个广告都没有了？省不是使之泪的大本营吗，这市场营销怎么做的？”
本来这只是徐有方喃喃自语而已，压根儿没想别人能回答他，可出乎徐有方意料的是，那伙子竟然哈哈一笑道：“原来你也是使之泪的铁粉啊，我也一直用它哎！
跟你哈，一开始呢，使之泪确实是在广播上做广告的，要是早些你一打开车载广播那广告简直是轮着番的轰炸。可是呢，现在人家产品的口碑做起来了，每商场一开门都有人排着长队抢购，而且还供不应求都是限量发售的呢！
你都这产品都这么火了，还用做什么广告？有这钱当然是省下来向外扩张了！
而且据使之泪那边已经看不上广播广告了，最近正筹划着找代言人拍电视广告在相邻的几个省份的黄金档播出呢！”
几句话把徐有方都听蒙了，才离开这么几林婉晨她们那边就搞得这么风生水起了吗？想想当初胡玉炜给使之泪定的1999的定价，要真按这伙子的都能抢购一空，那这些得赚多少钱啊？也不知道自己留给她们的那些存货还够不够……
想到这里，徐有方就不由得有些惆怅，自己出去打生打死，又是治病又是布阵的，结果到手的现金满打满算也才二十万元，可这几个娘们儿不声不响的每就至少得上百万的进账吧？这特么简直就是不给自己留活路啊……
“就那么一瓶，1999元，你不觉得有点太贵了吗？”徐有方幽怨的道，虽然这是他自己的产业，但他就是不希望被林婉晨她们甩的太远。
结果就听那年轻深深吸了口气，一开口也是满腔的幽怨：“1999啊，那是初代啊，现在只能存在于我们的回忆中了啊。现在的价格是6999了，而且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得到了，你当初1999的时候我咋就没多整几箱屯起来呢？”
“……”徐有方泪流满面，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欢喜还是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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