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意思。”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不懂?有本事你不吃我做的饭啊!”
“……”
禹清在一旁笑。
爹似乎察觉到了,忽而眼神瞥了过来,“笑什么笑,不用干活了?”
禹清一愣,得,神仙发火,殃及池鱼。
收敛笑容后,禹清开始劝架。
这时,闻二来到了禹清家,他推开院子的围栏,瞧着屋内摇曳的烛火,禹清的声音若隐若现,闻二在屋外喊了一声。
“禹清,是你在家吗?”
嘎吱!
房门打开,禹清探出头,“闻二?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
闻二情绪似乎不太好,“吃了,你这屋里还有人?”
禹清笑了笑,没解释,“进来坐。”
闻二探头进屋,发现禹清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这几个月来,他总是能听见禹清在家说话。
一开始他以为禹清家里有人,但好几次他都发现禹清在自言自语。
“饭刚做好,再吃两口?”禹清盛饭道。
闻二犹豫了一会,“有酒吗?”
“有。”禹清拧出来一坛。
涓涓~~
两杯酒倒满。
闻二端起一杯,直接入喉。
“吴伯的葬礼办了……”
“今天官府出了告示,杀死吴伯的是吴桐,他被妖道蛊惑弑父杀母,自己也被妖道杀了。”
“吴桐平日里的确叛逆了些,但我还是不信他会杀他爹娘,衙门那套说辞我不信。”
“我只信你,禹清,你告诉我,吴伯夫妇到底是不是吴桐杀的?”
闻二红着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吴伯没传他艺,但也教过几手,算半个师傅。
许是觉得吴桐实在是不开窍,吴伯曾有意无意给闻二露过几手真传。
平日里也把闻二当儿子看待,闻二也将吴伯视为亲人。
吴伯一家在京城也没有亲戚,死了都没个收尸的。
这事闻二便接了过去。
禹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夹起一根野菜,嗯,咸了点,盐放多了,“闻二,想成为修士吗?”
闻二一愣,“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连灵根都没有,拿什么修炼?”
禹清跟闻二满上,“如果我说,你可以成为修士,代价仅仅只是一根手指,你愿意吗?”
闻二皱眉,“废话,一根手指而已,当然愿意,成为修士那就是人上人了,连官老爷都不怕,一根手指算什么代价。”
“一只手呢?”
“也不是不可以。”
“他人的命呢?”
“这……我不知道……”
“你爹娘的命呢。”
“不行,绝对不行。”
“是啊,你做不到,吴桐可以,或许他曾经挣扎过,但结果就是如此,他用他爹娘的心脏,换他逆天改命,但……他失败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就算是为了成为修士,也,也……他怎么下得了手,那是他爹娘啊!!!”
闻二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觉得痛心!
当一个熟悉的人突然永远也见不到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心头。
禹清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总是会变的,想开点!”
他已经习惯了离别。
闻二也应该习惯。
这是世间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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