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下午,才到办公室没多久,薛将军就接到了钱老的电话。
才说了没几句话,下一刻,薛将军就猛地站起身,双眼瞪到最大,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中,有着能轻易就将身边一切都给燃烧殆尽的怒火!
什么叫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内脏发育不全?
什么叫筋骨受损严重,按照时间来估算,怕有三年之久?
什么叫岁的年纪,十岁的身体?
什么叫往后必需精心养着,这一辈子都离不了汤药?
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分开来,他都懂,但,为什么,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呢?
“砰!”
气怒之下的薛将军,不仅摔了电话,砸了茶杯,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到地上,还仿佛发泄一般,拿脚不停地踢向桌脚,一下又一下,竟让那张笨重得必需要四人,才能抬得动的办公桌,也跟着晃悠起来。
若细看的话,还能看见无数的碎木屑坠落到地上。洋洋洒洒间,很快,就在干净的地板上堆成一座小山。
“可恶!”
薛将军右手成拳,重重地击打在办公桌上,那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最后,化为墨汁般漆黑,胸口却犹如压了块巨石般,让他连发泄都不敢太大声,就怕惊扰到外面训练的军人。
毕竟,公私分明,是他一向行事的准则。
“这是欺我薛家无人吗?一个两个的,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啥?
这件事,虽然和另外两股势力有关系,但,说到底,却也逃不过薛团长和杜副团长这对做人父母的失职,所以,为了避免“打了老鼠,伤了玉瓶”的情况出现,彼此应该遵循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在薛玲好生地活着,就算受损,也能精心调养好的情况下,而不要彼此撕破脸皮的“大事化小事化了”?
开什么玩笑!
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嘟”忙音,让钱老一脸感同身受地长叹了口气。
谁家的儿孙不是自己的“命根子”?不然,又怎会有“自己家的孩子,自己随意教训都没问题,就是不容许外人说一句坏话,就更不用说朝自己孩子动手这种必需杜绝的事情”这种说法?
尤其,薛家这种阳盛阴衰,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了整整五年,才终于盼来一个“小公主”的情况!
其实,别说薛将军了,就连他,今天见到那个小大人样的姑娘时,都忍不住心软成水,听她撒娇卖萌,用甜甜的声音叫自己一声“爷爷”,就恨不得将世间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可,谁能想得到,这样一个乖巧懂事,贴心孝顺的小姑娘,私下里被人叫一声“傻子”也就罢了,还因此而遭受数次的欺凌?
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毕竟,以薛家的势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拾了那些人。
奈何,外面的仇敌好解决,可,自家内部的呢?
这般想着的时候,钱老已经拨通了驻军区医院的电话。
然后,离开京城十多年,遵从钱老这位授业恩师的吩咐,而从未主动打过电话,也未曾主动写信过,只被动地接受钱老打过来的电话和寄过来的信件包裹这样联络方式的林医生,就被钱老不带一字脏字,不带丝毫火气的话,给浇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什么叫“晴天霹雳,恍恍惚惚”?
林医生一脸的绝望:“”
不是这不是我干的,我是冤枉的,这口“收受贿赂,庸医杀人”的黑锅,我真得不背啊!我真得不止一次,同薛团长和杜副团长慎重强调过薛玲的身体情况的
在薛将军暴怒却又憋屈,在钱老发出诸多感慨的时候,在林医生被钱老喷得一脸怀疑人生的懵圈中,薛玲在做什么呢?
当然在种树哪!
对其它人来说,种果树,不论哪种类型的果树,都必需挖一个至少半米以上宽和深的大坑,但,对薛玲来说,却是拿着铁锹,随意地挖了个和包裹着果树的那坨泥巴一样大小的坑后,就将果树往坑里一按。
然后呢?
就拍着果树的枝杆,送对方一点木系异能的同时,嘴里也念一句:“乖,早点开花,多结果。”
而,每一颗被薛玲“喂”过木系异能的果树,都一反之前那种仿若下一刻就会死去的嫣哒哒模样,枝叶仿佛喝饱了水,吸收了充足的土壤营养一般,恣意地舒展开来,在空中随风摇摆着。
是,大人!
就这样,不到半小时,薛玲就将果树全部种了下去。而,特意留下来的那块长宽约摸两米的地,也洒上了薛玲从军区带来的良种。
并非之前在军区时,薛玲从储藏室里找出来,不知放了多少年,只剩下最后一点活力的种子,而是被薛玲用木系异能催生了数次后,留下来的最最优异的种子。
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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