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女孩肯定对林天的话深信不疑。
只是在经历真假兽首事件后，林小菲对他说的每句话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帮过的人那可多了，不过我不问世事太久了，这些人现在混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林天摊了摊手，有些忙当年也就顺手帮了。
很多人的长相他都记不清了，除了当初那个教书匠。
......
没能从林天这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女孩索性继续鼓捣起这个账号。
“爷爷，看你在家也无聊，我教你玩游戏吧。”
“玩游戏？”
“对啊，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嘛，这游戏玩的人可多了，也是企鹅公司名下的产品。”
说着，林小菲直接将王者下在了手机。
结果在用新注册的账号登录后，屏幕前的一幕再次让她瞪大了眼睛。
“满英雄满皮肤？爷爷，您不会是企鹅公司的亲儿子.......不对，这待遇该是企鹅的亲爹啊！”
见女孩口无遮拦，林天去就给了她一个爆栗。
“啊，疼疼疼.......”
小菲捂着脑门，有些委屈地看了林天一眼。
后者还保持着出手的姿势。
“本来就是嘛，您要不是企鹅的亲爹，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账号，连游戏皮肤都一应俱全！”
这一看就是早就备好的。
不像是系统bug。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另一边，开完董事会后，老马也从会议室内走了出来。
“马总，我们的运行系统出现了bug。”
秘书前将刚才得知的消息告知了老马。
“出现了bug就想办法修复啊，这点小事也要我过问？”
自顾自地理了理袖口，老马快步回到了办公室。
随后拿起桌的文件看了起来。
系统bug这种事显然没让他放在心。
“马总，恐怕不是普通的系统bug这么简单，下面的技术人员请求停机，对所有运行数据进行彻查。”
事情发展到停机维护的地步，老马也明白这事不小。
放下手中的文件，随后问起了事情的始末。
在听说数字为00000的账号凭空出世后，老马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从位置站了起来。
“当真？你确定是00000？”
“当真！”
见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总裁突然这副模样，秘书不敢怠慢。
“好好好，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先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离世，快，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尽快找到账号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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