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守庆的到来,瞿世青挺惊讶的,还以为这老孙子能坚持几天呢,没想到这才刚几天啊,他就灰溜溜的求帮助了。
虽然凃余走之前说了,任何一个客人来都不接。
但是,许守庆可是他们放长线钓的大鱼,在江城市呆了这几年也是因为他,现如今马上就要上钩了,他怎么样都不能往外推的,不过,晾晾他也是不错的。
让他那天装逼。
不知道装逼遭雷劈吗?!
“我们涂先生今天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然,许先生,您先回去?”
瞿世青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挡在门前道:“更何况,许先生,您根本就不相信我们,怕我们是骗子,既然如此,你这一份生意我们也实在是不好做,不然,还是请你回去吧。”
“这位小哥,这位小哥,上一次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也是太着急了,没过脑子,您就别跟我这样的粗人一半计较了不是?”
许守庆讨好的一笑,心中却是恨得要死。
要不是葛京忽然撂挑子不干,今日公司里的员工忽然大批辞职的辞职,请假的请假,眼瞅着跟卖家交钱的日子也快到了,可他却拿不出钱。
赔肯定是赔不起了,就是以前搞工程的款项也说啥都收不回来钱,也不知道是他们说好的,还是故意的,这一大堆破事都赶一块了,他距离破产也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他怎么着都不甘心自己的金钱帝国就这么倒塌,他至于这么去而复返再次找上门被人羞辱?!
许守庆是好话说了一箩筐,好不容易说动了瞿世青让他把自己放进去,等着涂于回来。
虽然许守庆对于凃余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但是他已经这样了,除了相信凃余,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还好,自己之前找人在这附近盯了好几天的梢,发现来找他算卦求事的人还是挺多的,既然如此,那就再信他一回,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想到这里,许守庆独自一人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色渐渐变晚,瞿世青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电视,笑的前仰后合也不说凃余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他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门被人从外面打了开了。
凃余回来了。
凃余站在门口,暗自皱着眉头,揉着眼皮。
这左右眼睛跳的太欢实了,他都躲一天了,天都黑了,可这眼皮跳得一点的都没减轻,反而嘚瑟的更快了,连带的自己的心脏也一伸一缩的,特别不安,就好像一会儿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他站在门口正为难自己要不要回家,还是出去再躲一宿时候,一开门,他一眼就看见了许守庆。
看见许守庆的一瞬间,他左眼皮一下子就不跳了,心中一诧,刚想说话,两道刺眼的车灯从拐弯一转,他就听见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车门被甩的巨响震彻了黑夜,还不等他面露不爽的转过身,猛地,一道杀气迅速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几乎是一瞬间,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后背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力,踹的他一个趔趄,一头就栽进了屋子里。
这一切发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躺在屋里的地上,他神情还有些发懵,但是巨跳的右眼皮突然戛然而止,他心中忍不住‘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就地一滚,一道黑影带着凛冽的拳风,一拳头就砸在了刚才他躺的地方。
瞿世青在一边吓得大吼一声:“卧槽,你们也太猖狂了吧,都打上家门了?你们是什么人,我要报警。”
“你报吧,我就是警察。”
岳旭兵心中咋舌凃戈这突然袭击实在是太吓人了,一边却又正色的绷着脸,将怀兜里的证件掏了出来,在瞿世青面前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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