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把头,好久不见啊。”
好吧,张绍坤翻山越岭跟着张天陵等人时,意外的在山林中碰到了卸岭的人,一个放哨的。
卸岭不少人都认识张绍坤,当时张绍坤算是直接打上了陈家的门,又和卸岭一块下了一趟瓶山,在卸岭内部的知名度很高。
张绍坤则是看到了卸岭门人背后背着的蜈蚣挂山梯了,这蜈蚣挂山梯也算卸岭的一个标志了,外人少有背这东西的。
倒不是说蜈蚣挂山梯的技术含量多么高,单纯的一截梯子也就那么回事,只有数量多了,才会显出蜈蚣挂山梯的神奇来,所以,看到有背着蜈蚣挂山梯的人,基本都是卸岭的人。
所以,没有什么擦肩而过,也没有发生任何误会,这个放哨的卸岭门人看到张绍坤就邀请了张绍坤去见陈玉楼。
张绍坤听说陈玉楼也在,那必须见见,就扔下张天陵等人跟着这个人来到了山间的避风处,陈玉楼带着卸岭的大部队在这里休息。
时隔多日再见,陈玉楼看起来沧桑了很多。
虽然下瓶山时有张绍坤在,但是,那时候张绍坤苟了,也就打六翅蜈蚣时拼了一把命,还是苟到六翅蜈蚣被打残了之后才为了内丹拼了一把,所以,那次行动对卸岭的打击仍然不小,以至于陈玉楼没了那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当然,陈玉楼这人确实也厉害,虽然受了打击,倒也不至于意志消沉,只是显得真实了很多。
“张兄弟,多日不见,一切可好?”见到张绍坤,陈玉楼挺意外也挺高兴的。
“托总把头的福,过得还算可以。”见到陈玉楼,张绍坤也挺高兴的。
等张绍坤来到陈玉楼身边坐在石头上后,嗯,陈总把头之前可不会坐在石头上,必须坐在椅子上,也是,卸岭这么多人,随便一个人都能背个椅子。
坐下后,陈玉楼递给了张绍坤一袋子酒,问道:“鹧鸪哨兄弟呢?你不是和他去找珠子去了吗?找着没?”
张绍坤摇摇头,道:“雮尘珠的位置倒是确定了,但是当时有事,我没跟着去,鹧鸪哨找了摸金校尉飞天欻觬一块去了滇南,几个月了,也没个消息,我这是准备找他们去。”
“滇南?”陈玉楼表情显得有些诧异,语气也有些奇怪。
这里差不多是滇贵的交界了,张绍坤心中一动,问道:“莫非总把头这次也是去滇南?”
陈玉楼语气低沉了下来,道:“瓶山一役,卸岭损失惨重,得不偿失,前不久我找到了滇南滇王墓的位置,这次,一定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说到这里,陈玉楼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会鹧鸪哨兄弟也是去了滇王墓吧?”
张绍坤回道:“那倒不是,不过和滇王有些关系,他们去的是滇王的兄弟滇南献王的墓。”
陈玉楼双眼一亮,道:“献王?位置呢?位置合适的话,我和你一块去找鹧鸪哨兄弟,说不得卸岭和搬山还能再联手一次,连倒献王、滇王两个大墓!”
老实说,陈玉楼其实最喜欢和搬山合作了,鹧鸪哨的本事在瓶山已经亮过了,厉害的很,而且,搬山就要珠子,卸岭只在意大批量的宝货,两方人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这也是陈玉楼直接问位置的原因,换成摸金,陈玉楼绝对不会突兀的问摸金要倒的斗的位置,两边都是求财,你打听这么细是要截胡啊还是准备黑吃黑啊!
而搬山和卸岭则没有利益冲突还有共患难的交情,再加上张绍坤投过陈玉楼,这么直接问,一点问题都没有。
陈玉楼问了,张绍坤毫不犹豫的道:“位置就在澜沧江和蛇河的交汇处,但是,献王墓很危险,比瓶山危险的多,完全不适合大部队行动,要是总把头愿意,可以带几个兄弟跟我走一遭。”
瓶山是陈玉楼心里的痛,一听张绍坤说献王墓比瓶山还危险,他下意识的想到了他们要去的滇王墓。
献王和滇王是兄弟,献王墓比瓶山危险,那滇王墓的,当下,陈玉楼心里就泛起了阴云,卸岭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大的损失了。
心中急转,沉思一瞬间,陈玉楼立刻道:“行,听张兄弟的,我带两个身手好的兄弟和你一块走一遭。”
他怕了!
这……张绍坤为难道:“我本来是准备直接去滇南的,但是路上碰到盗墓界最大的门派了……”
“等等,还有什么门派比我们卸岭还大?”
“额,考古的。”
“……,你继续。”
“我偷听到他们好像发现了成吉思汗的墓,本来这没什么,人是考古学家,我也没想着掺和,但是,我发现这个考古小队后边跟着小日本的间谍,甚至那个小队里也有一个小日本的间谍,那就不能当没看到了,所以,我想把这帮间谍铲除了再去滇南,怕是会耽误总把头的事儿。”
啪啪。
“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陈玉楼郑重的道:“我们卸岭虽然都是贫苦百姓出身,大字不识几个,但也知道一个义字,那帮小日本的间谍就交给我们卸岭了,张兄弟只管看着就好!”
这就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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