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奇幻诡异的事情发展着实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当李大齐终于把事情说完,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附近树上传来的鸟叫,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一派胡言!!”
越王站起来破口大骂。
他当然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在这个关头遏制住,眼神死死的盯着李大齐一家,充满杀气。
李思如的确是被震到。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的这一群极品家人,居然注意到了所有的细节,几乎猜中真相。
她惨白了脸,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顺势涌出眼泪,一副楚楚可怜大受打击的模样。
“爹,你……你竟然会如此污蔑我……”
是的,李思如就是想要塑造成李大齐赖着他们不成所以才污蔑于她。
然而,事情却不能如他们所愿。
府尹是凌萧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虽然外人并不知晓,可是凌萧针对越王跟李思如的那些动作,府尹是知道的。
虽然他并不清楚凌萧跟越王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因为主子的立场,府尹肯定不能向越王这边倒戈了。
于是他拍着惊堂木让众人安静,不管越王跟李思如这边的脸色是怎么难看,府尹又问:“可有证据?”
李大齐连连应声:“有的!草民有证据!”
他捅了捅同样跪在身边的妻子,让她把嫁衣跟红盖头呈上去。
“大人,这是小女在待嫁期间所绣。可是自从李思如行为异常之后,这嫁衣跟红盖头也耽搁下来没再碰过。”
百姓女儿家出家之前,多是自己在家里绣嫁衣红盖头,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事情,不管是李大齐的小村子,还是在天子脚下的首都,都一样。
李大齐说:“草民怀疑越王妃被妖孽附身,定然不会小女绣制针法!草民来的路上还听说了,越王妃文采斐然却不通笔墨,这绝不是小女之才!”
“草民家贫,小女自六岁初就帮忙看牛放羊,总是村中有秀才爷教书,可私塾却离草民家二十里地,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也得要几个时辰,试问小女如何听得私塾授课?”
府尹点点头,围观群众也一片哗然。
没错啊!
那私塾距离这么远,每天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姑娘干活不说还要来回跑,那就是四十里地,又怎么能赶得上一日三餐,家中无一人发现呢?
李思如咬着唇瓣,手指藏在袖中狠狠掐着手心。事到如今,她只能咬定了自己是跟村中读的起书的孩子学了一些。
尽管她也知道,这些话的破绽太多。
不等李大齐反驳,府尹就询问她:“越王妃,既然你与李大齐各执一词,不如本官当场出一题,也好让王妃你自证清白。”
学识这种东西是偷不走的,既然李思如咬定自己会,那么也该借由这个机会自证清白,也好洗刷自己的冤屈。
李思如心跳如鼓,只得答应,“好!”
令她如此有底气的原因,还是越王抓着她的手传以坚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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