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所有幸存者杀光”
“惩罚重生”
“不行,我还是不同意!”另外几人的对话声中,斯乐低声激动道。
“嘘!听到没有?谁去处理下,动静小一些!”袁郉道。
从破碎的词语句子里,余念终于结合之前的观察拼凑出标本室内的疯子们获取福尔马林是为了什么,同时暴露出另一个更危险的目的,来不及与龚霆黑子等人交换这个结论,选择题就出现了。
房间内安静下来,手持武器的幸存者静步走出,见到女尸,显然松了口气。
“没事,是个女的,我来帮她。”
余念蹲靠在栅门外的墙角处,眼角余光注视到这人迈步靠近,女尸同时双手抬起拐向幸存者被栅栏遮挡住的视线盲区,于是幸存者转过头来,看到一张黑得无法分辨的狰狞笑脸。
背后一个身影悄然浮现,有力的大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接着背心处一凉,仿佛烧得赤红的铁条捅进了身体后由极热变成极冷,超越想象的痛苦破坏了思维能力,幸存者无意识地试图抓住持刀的那只手,全身后仰绷成惊心动魄的弧。
没有时间搅动,余念拔出军刀,两秒之内在幸存者后腰处连捅,给女人肾部添了十几个洞的同时,也彻底捣毁了周围的动脉网,女人的身体几乎立即软了下来,开始蹬地抽搐,试图提醒室内的伙伴,却被余念用刀柄与持刀的拳眼顶起整个身体,踢打着空气,至死也没能制造出任何动静。
标本室内的谈话本想继续进行,却被无法掩饰的腥味与异常地缄默中断。
“珊珊?”
“别出去!”
福建佬疑惑喊道,被袁郉大吼制止,及时收回身体,箭羽擦过,啪地一声射入标本室内更深黑暗中,击碎了什么,血痕很快出现在他脸上。
袁郉分辨出来,不阴不阳向还未见到的敌人问候,“肖天程是吧?就你一个人吗?”
“袁老大,请问你们这是在商量什么?杀光又是什么意思?”同样不见身形的龚霆阴恻恻问道。
出于对各人未实现目的的渴望与习惯死亡后的刻意麻木,暴怒被冰冷的理智抑制,混乱的枪战没有立即爆发。
标本室内沉默下来。
“都听到了啊?看来你们来了挺久嘛。”袁郉的声音毫无起伏。。
没人搭腔,龚霆比比手势,迷彩裤反手掏出一枚家伙,拔掉插栓捏在手里,与此同时,一颗模样有些区别的黑黝黝球形物体贴地滚了出来。
“卧倒!”黑子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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