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仔被扑飞到两米开外落在无名男尸身旁,只听到一声叹息,手腕便传来一阵撕咬后剧痛,疯狂的s打手拼尽全力拉扯,终于将手抽回,涕泪交杂的视野里,那坨被撕下离体同样模糊的血肉正被男尸咀嚼,感染必死与被人生食地恐惧瞬间烙印在华仔心中,大吼一声,似乎试图站起与罪魁祸首王路再次交战。
“一起死!”华仔面容扭曲,扑向南宫宁,后者在一旁挣扎许久,捡到华仔脱手的折刀,顺手之极地抱着举起,好巧不巧被华仔迎身压上,南宫宁只觉手中折刀一沉,反应过来时齐根没入华仔胸口。
注意到这一切发生的曹章并未上前帮助同伴,而是举枪瞄准了王路,只要杀了这个男人,这里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知道自己死定了的华仔,临死之际最恨的却不是致他于死地的王路,而是这个好看的女学生,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张嘴欲咬南宫宁,黄泉路上就有个女人可以享用了。
狰狞喷着臭气的嘴不止是令人恶心,更可怕的是感染者作为病毒携带者同样具备感染健康者的能力。
选择阻止华仔时,王路也同时做出了选择:nn枪就在地上不远处,哪怕中弹,只要不被击中头部,反杀曹章的可能性依然极大,何况没有经过训练的人5米内阻击枪命中率也是很低的。
“让你他妈的顾头不顾腚!”
曹章身后,一个突兀的女声得意洋洋道。
极度紧张下,一个早已预备好的反射在瞬间完成,手臂先于脑袋一步转向身体后侧方,枪响的同时,曹章只感到一阵头部一震,失去了知觉。
“不要!”南宫宁仰着头,注意到了这一切。
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华仔都不感兴趣,他仍旧扑在南宫宁身上,任由对方手持自己的折刀将他开膛破肚,那非人的剧痛他感受不到,或者说感受到了也不在意。
这副景象很难说是怎样的精神力量在支撑着他,女人的香味直往华仔鼻孔里直钻,他兴奋地将女生的手拉向嘴里,甚至比咬他自己的丧尸都迫切。
呼!
尖锐的破空声后伴随的是骨断筋离地沉闷破碎声,华仔瞬间趴下,王路斜提警棍浑身浴血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女大学生视野中。
危险解除了,南宫宁的目光却早已被曹章那边吸引,王路帮她推开华仔,一刀挑开束缚工具,后者立即爬起奔向倒在曹章身后的一个胖乎乎身影旁。
9口径子弹在推动下旋转着撕开了贾冬梅的脖子,像是斜着切开的果丹皮,嗬嗬嗬的死亡哮喘响彻着,生命以喷射状的血液方式离开着她,南宫宁除了于事无补地死命堵住伤口以外想不出任何办法。
“救命!救救她!”
绝望的目光又一次看向王路,王路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多少次见到这样的目光,又是第多少次不得不摇头拒绝。
“你是警察!你一定有办法!”南宫宁慌不择言的说道。
有困难找警察是这个国家的人民长期以来形成的朴素观念,王路曾经很喜欢这句话,那是他的警察生涯中最原始有力的动力来源,那身最引以为豪的警服正翻着面穿在身上,现在他再也不想听到这句话了。
血液呛入肺部气管产生的可怕呼噜声很快就停止了:双侧颈动脉开放性失血与窒息压力下,抢救时间很可能1分钟都不到。
曹章实际上早就醒了,但他不敢动,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是警察,他的枪早就脱手了,长期以来对暴力机关的畏惧感已经对自身战斗力的清醒认知告诉他不能正面对抗这个男人。
他决定试试看。
“你是警察,你不能杀我!”他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咚!!
甩棍击打下,飞溅的血液撒在墙壁上,曹章失去了半边牙齿,血液与折断的槽牙还有分辨不到的麻木舌头混合在了一起。
“可惜我已经不是了。”王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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