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治急着去见自己爱妃,不成想却半路被一女子拦住。
不由得恶声恶气道:“放手!”
那知府家的三小姐,被宇文治饱含煞气的这么一瞪,心头一跳就要撒手,但下一秒就想起了面前的帝王满是宠溺给那位沈妃剥壳的样子,恐惧突然就离她而去,一下子又抓紧下摆,她望着人柔柔弱弱的开口:“陛下~”
宇文治正准备让她滚时,府内一下子传来一阵喧哗声,正是知府跟沈谣与得知帝王此战大获全胜,前往门口迎接。
帝王看到沈谣与望过来时那对皱起的眉毛,心头一沉恨不得当场拔剑砍了这女人。
还不待沈谣与跟知府走近,宇文治抽出腰间浴血的长剑“嘶啦”一声将那女人拽着的下摆割掉,而后一脚将女人踢飞出去。
柔柔弱弱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的官家小姐何时受过这么一脚,当下便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般一下子被踢飞到了门口的墙上,而后又从墙上滚落下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后晕死过去。
知府大人赶忙几步上前“咚”的一下跪到了地上,先一股脑的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才哀声求道:“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是罪臣管教不周,是罪臣管教不周……”
早在知府跪下的时候,旁边的下人,以及跟在知府身后的妻子小妾全都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宇文治一双黑沉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沈谣与,生怕她因此生气。
沈谣与叹了口气,迈步上前站到了帝王身后。
宇文治只觉得如鲠在喉如屎在手,原本意气风发的准备回来接爱妃去参加庆功宴,结果一举荡平反叛军的好心情都被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给毁得一干二净。
“令女是没见过男人罢?”宇文治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知府开口。
知府又是连磕几个响头,“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啊!”
宇文治再懒得看这群人一眼,牵起自家爱妃的小手,走到马前,自己翻身上马后拦腰将沈谣与也捞上了马。
而后策马离去。
知府等马蹄声听不见后,才敢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初初站稳,便开口:“将小姐送往附近的尼姑庵。”
三小姐的生母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知府,哀声道:“老爷!”
知府平静的望着她,问道:“她蓄意勾引陛下的事,你知不知晓?”
那妇人面色一凝。
“好,好得很啊!”知府被气笑了,“没想到我这方寸之地,竟出了你们两位卧龙凤雏!”
“来人,将她也给我一道送进尼姑庵!”
“老爷!老爷!”妇人挣扎着,还想再喊,却被下人粗鲁的捂住嘴拖走了。
汗血宝马上,宇文治牵着缰绳,几次三番想开口说点什么,但看不清沈谣与的面容,只得三番五次的将嘴闭上。
沈谣与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没事的陛下。”
宇文治闷声闷气的开口:“是朕不对,朕该躲开的。”
宇文治停下马,抓住自己爱妃白嫩的爪子放在嘴边亲了亲,“朕没有被她碰到。”
“臣妾知晓,臣妾没有生气,臣妾很欢喜,陛下没有去触碰其他的女子。”
宇文治紧紧将人抱住,说道:“朕那句话说了,那知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是个好官,朕便没有处置他。”
沈谣与轻轻抱住人胳膊,开口:“臣妾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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