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除了手上的机关枷锁,可有人却偏偏忙着给苏漓戴上一副道德枷锁。
毕竟道德枷锁成本低廉,有嘴,会编,就行。
第二天,苏漓受伤的消息已闹得府中人尽皆知。
出了这种大事,当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莫晚娘就很欢喜,确切的说几乎要嗨到飞起。
上次她用乌血木嫁祸苏漓不成,反倒引火烧身,而且因为事情露了太多马脚,她压根不敢找贤妃娘娘与父亲大人哭诉。
这段时间她心里是一直憋了火的,想报复又怕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苏漓受伤一定没法继续伺候殿下,自己倘若能小施伎俩趁机怀上殿下的骨肉岂不美哉。
“秋月,你记得让人给父亲大人带句话,就说我最近恩宠不断,希望能让父亲送来些滋补身体的膏方,不需要太贵重,像定坤膏那样的就行。”
“孺人您忘了吗?奴婢早就叫人同莫大人禀报过了,定坤膏想必这几日便能送到府上。”
莫晚娘闻言舒一口气,又故意奚落道:“小狐狸精那要死不死的样子只怕是没法伺候殿下了,哼,这就叫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一旁的狗腿子秋月闻言赶忙附和“孺人说得极是,小狐狸精就是作恶太多才糟了报应,活该!奴婢听说昨夜殿下叫来冯先生替她解除机关,忙活了一晚上,都没来得及休息。”
此话一出,莫晚娘顿时拉下了脸。
殿下居然这么挂念小狐狸精,气死人了。
见主子不悦,秋月倒也不知收敛,仍旧说着些打听来的小道传闻,
“奴婢还听说,殿下昨夜一直守在竹里馆,小狐狸精果真邪性,都伤成那样了还不忘勾引殿下。”
本来还只是心里生闷气,可当莫晚娘听完秋月的胡说八道后立马就不淡定了。
要晓得她昨天又是一个人睡,抱着被子伤心了好久,左等殿下不来右等殿下不来,想着小狐狸精受伤了伺候不了殿下,自己一定能咸鱼翻身,可谁知自己居然连个伤病员都比不过,这也太失败了吧。
“哼,小狐狸精遭报应就算了,还不知检点趁机勾引殿下,真是气死我了。”
见主子发怒,秋月连忙上前安慰,并故作神秘道:“孺人可知那狐狸精这次是被谁所伤?”
“谁啊?”
“是她以前的小情郎呢!”
此言一出,莫晚娘差点没被茶水呛到。
“小情郎?这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勾引了殿下还不知足,还暗地里私会情郎,该死!”
“可不是么!”秋月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愤愤不平“旧情人相见,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说是让人给暗算了,指不定是她跟奸夫玩得太过火弄出了什么事端,最后弃车保帅,拿鬼话诓骗殿下呢。西域最近传来好些画本,上头画的可不就是……”
秋月欲言又止,莫晚娘则听得面红耳赤,她前几日看了那所谓的西域画本,上头有许多之前没见过的招式,捆着的,鞭打的,各式各样层出不穷。
小狐狸精古怪粗俗,幽会旧情郎,做出些不要脸的事也在意料之中。
可惜殿下一直被她的美丽画皮蒙在鼓里,当真急煞莫晚娘也。
“恶心,太恶心了。我是她,我才没脸面对殿下呢,我肯定赶紧找个池子跳下去,一了百了。”
经过秋月一番唆使,莫晚娘又不淡定了,她要搞事情,要搞几个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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