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妃真的应该庆幸了,换了别人早就快断气了。
“究竟怎么回事?”
俞王却是没办法放心,娘子又不是惹是生非的人,父王也算宽容,王府的内务默许交给了娘子,怎么就犯了冲突。
俞王不怕任何人,只怕自家父王。
“小王妃今日穿了件红衣裙,叫王爷瞧见了”
钱管家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了,可他能说是王爷的错吗?王爷没错,那就是小王妃的错了,只怪运气不好罢。
“就因为这个?”
俞王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有些时候父王真的是很奇怪,就因为一件红衣?
猛然间想到一件事。
“所以这几日连续被仗责的丫鬟都是因为这个?”
“是”
钱管家点点头表示确定,确实是如此,只是王爷脾气一贯不好,处置几个下人不算什么事,所以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其实只因为她们都穿了红衣,叫王爷给瞧见了,谁知道平日也不怎么穿红衣的小王妃今日新做的一件衣裙正是红色的。
“这…”
俞王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是为何?穿红衣又是哪里犯到父王的忌讳了的?
钱管家还有事,先走开去办事了,俞王往佛堂赶去,一路上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要推开佛堂门的那一刻恍然大悟,脑海中忽然划过一抹什么东西,眼眸闪亮起来。
难道是因为潇帝新丧?
其实细细想来也不是无迹可寻的,消息传到大宁的时间父王砸了一只茶杯,拆了一处阁楼,更加阴晴不定,还有,出使汝南一定要让他去,分明之前是明令禁止不许他靠近汝南的。
再加上皇甫纪的那些话…
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转身便走,不,应该说是跑着。
于是乎摄政王府的下人们就看到了平日里十分规矩平和的俞王一路跑着到外院书房。
摄政王府上是绝对够大的,一路跑来,俞王喘着气,平复了一番心情和呼吸才上前。
推开房门便看到自家父王背对着他在喂着那几条金贵的锦鲤。
“儿臣给父王请安”
“嗯”
摄政王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一种回忆,再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了。
“父王,儿臣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父王”
俞王缓缓上前,绕过大鱼缸,在摄政王对面的位置停下,父子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只鱼缸的距离。
“说”
“父王…儿臣这么多年一直有一件事藏在心底,儿臣的母亲究竟是何人?是否还活着世间?”
俞王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摄政王的眼神,不敢放过半点变化。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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