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要心无旁骛,你可做到了?”
楚昭阳不急不慢的持白子落下,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眼皮轻抬,瞥了一眼某人,依旧是不急不慢的态度。
“娘子美色当前,为夫实在不能心无旁骛坐怀不乱”
墨寒卿稍稍犹豫思索了片刻,持黑子落下,十分自然,一本正经理所应当的回答。
“巧舌如簧,既然如此凝月阁的王妃想必十分欢迎,本宫便不挽留了”
“可为夫只想要娘子该如何呢?娘子实在狠心”
墨寒卿一脸的受伤,举旗“自杀”
“…无趣,出去吧,本宫要就寝了”
楚昭阳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起身,褪下外衣坐到梳妆台前去。
这里的一切都与她的承阳阁一般无二,说心中没有半分感触是不可能的,对于这一切她确实十分受用。
“为夫伺候娘子就寝”
“你可是摄政王,这么不要身份的吗?”
“为夫先是娘子的夫君,然后才是摄政王”
墨寒卿亲自拿过梳子,为自家娘子梳起三千青丝,得妻如此一生何求,倘若一生如此该是如何美妙呢。
“扣扣扣,王爷,王妃娘娘有事找您,请您移步”
忽然想起敲门的声音,随即又是采柔的声音。
“王爷,王爷…”
采柔继续拍打着房门,可惜无人应答她,连拒绝都没有,嗯,只是能看到屋中的蜡烛灭掉了。
“唔…唔…墨…”
“叫相公”
“唔…你起唔…”
随后,屋子里传来的可疑声响声听的采柔一阵脸红,也没胆子敢再拍打房门里,咬着下唇,跺了跺脚逃也似的跑开。
青荷看着,朝青竹抛去一个眼神。
青竹白了她一眼,回自己房中去了。
次日,楚昭阳醒来的时候墨寒卿已经去上早朝。
事实上墨寒卿早晨走的时候她是知道的,浑身的酸痛叫她不愿起身。
原来还真的有比练武更累人的事情。
把被子蒙过脑袋,继续睡。
直到定国公府二公子与二少夫人上门道谢,楚昭阳这才起身洗漱梳妆打扮。
凝月阁
得知定国公府二公子与二少夫人去了承阳阁,楚凝阳的脸色瞬间沉下许多,停不住的冷笑,手中的帕子被绞的不成样子。
好啊,真的是好极了,楚昭阳一向不善于收买人心,可事实上都是假象,楚昭阳算你狠。
她原本是给南安郡王世子妃,定国公府二少夫人与平南候府世子夫人下了贴子的,可这三人是如何答复的?
一个有身孕不便出门,一个已经约了人,还有一个身子不爽的。
结果呢?怀着身子的人却登门拜访来见楚昭阳。
墨寒卿瞎了眼,连他身边的人都同流合污一起受到蒙蔽,甚至连家眷都如此。
三皇姐,你真的是好本事啊。
“王妃…”
“去给她们都备礼,收着本宫的礼还敢怠慢本宫?”
楚凝月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急在一时,她要沉得住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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