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余庭醒过来,看着隔了一层纱的窗外,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麻木的手想抽回来,可被司徒余生当枕头用。
他大概察觉到,努力的睁开眼。
真好,每天都可以看见她。
见她要下床,“阿庭,脚受伤了。你想要做什么,告诉我就好了。”
顿时身后有一抹孩子的声音:“粑粑,你忽略了我。”
他还以为是温润,结果被孩子的声音吓了一跳。
看司徒余生的那一刹那的惊恐,星彦的脸上更多的是平静,往往这种平静,是他不想看到的。
“粑粑,你太自私了。”
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有错?
他心里的惶恐,就像一颗石板砸在他的头上,落得头破血流的下场。
始终没有办法释怀,尤其是每一个,每一次出现的事情和人物。
等到中午,还是没能避免。
凉薄来了,秘书办的人拦不住。
揣开门的进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就是要知道。”
“你说你不爱我,那我就离开。”
星彦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出去,“大妈,顶层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凉薄没想到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尤其那句大妈。
腥红的目光盯着星彦,“你算什么东西,你在这里才算勿扰了顶层。”
星彦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畏惧,转头看向一旁的司徒余生,“粑粑,你要妈咪和我,还是这个大妈呢?”
等了两秒针,星彦再次开口,“大少,以后不必麻烦你了。那你由我照顾,再也不需要你了。”
他们的距离又远了一步,星彦折回房间扶着余庭坐在轮椅上,星彦推了出来,“再见,司徒家的大少。”
在这一刻,心如刀割,他儿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伤他的心。
他还在原地站着,久久地听见甩门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
是的,他们走了。
再一次的离开他们。
这不过是星彦想出来的办法,顺水推舟罢了。
他们这样的拼凑出来的家持续不了多久。
与其这样一直拖着,不如一刀两断的干净。
她不能去楚林,林倩那里,带着星彦直接定了机票去了瑞士。
这也是给他一个机会,肃清的一个机会。
等到落地,早早的就有一个男人坐在长椅上,墨镜地下看不出任何情绪。
见星彦小跑过来,“叔叔。”
是巴里·库迪希叔叔,“叔叔,我好想你。”
那个男人摘下眼镜,深邃的眸光看向远处走来的余庭,“阿庭,你可算来找我了,太开心了。”
余庭的行李箱被巴里接过去给保镖,“走,带你们去吃饭。”
“星彦宝贝,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星彦转过脸看余庭,看到她点头对巴里报了几个名字后,只见他捏捏脸说:“来一趟好,尽情宰一顿,给你们宰。”
一顿饭下来换算成人民币的话,都差不多好几万了。
余庭要给他钱,他都不收,“行,得了。别给我,不然我就把你们扔在大街上。”
他不会真的扔。
如果是司徒余生的话,他或许会吧。
在星彦的心里,他的一个爸还不如巴里叔叔对他们的好。
这是真实想法,没有经过实验,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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