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破产,我就带着儿子和你的血汗钱去找牛郎。”
司徒余生听到后其实挺害怕的,万一真的离开了怎么办。有时候他都在想,他是不是真的老了。
其实不然,有时候他觉得他特自信,这点小事还是有把握的。
充其量也是重新追一次。
他还在想得出神,余庭的手指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那一成不变的神色:“司徒先生。”
“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一直看着前方,都不看余庭。余庭都觉得她的戏有点过。
她站着,司徒余生察觉到后:“不想走了?”
她都差点哭出来,可还忍住:“你怎么不理我。”
“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的话重复了两遍,余庭想了一圈没毛病呐。
仔细把刚才的话过了一遍,又捂着胸口拍了拍,酥酥麻麻的音正中司徒余生下怀:“老公。”
“不要生气了。”
司徒余生轻描淡写地看着远处的假山,他在想别装得太过,可还想听,“你再说一遍,我就不生气了。”
她笑笑,“老公,我想吃草莓。”
司徒余生已经吩咐了人去拿,没一会儿,就有人拿着一盘草莓,还有其他的水果来。
她又想起来红亭是不是也来了:“红亭在这儿吗?”
司徒余生摇头否定到:“没,这是我最核心的地方,我不会让一个外人来。”
既然他都不放心,那余庭也相信他的话。
看着他胸有成竹地,她心中也不害怕。
司徒余生又不说话了,余庭赶紧拿着一草莓放他嘴边。
他吃进去后开口:“夫人,我在这边还要呆一段时间。我让人送你回去。儿子还在妈那里。”
余庭听到逐客令后脸黑了下来“我不管。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头紧紧靠在他的肩膀上,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要。”
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他俩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最后还是妥协下来,一个周的时间居住在这里。
她还在一个劲地给司徒余生说话,丝毫没注意脚下,直到痛觉让她蹲下。
司徒余生也蹲下,“崴脚了吗?”
余庭不说话,看来是真的崴了。
他说着话边让余庭靠上来,原来他想背着她。
余庭环住脖子,脸贴到后背上,“老公,我是不是很重。”
他避开这个话题,才想起来:“再减就成排骨了。”
余庭没笑出声,等他背回房间后小心地放在床上。
又找了医用冰袋给脚踝冰敷,又陪她看电视分散注意力。
他除了学术特别厉害,生活方面也着实不错。
余庭有点心疼,“你坐会儿。”
他有些不好意思,放好冰袋后说:“我照顾你应该的。”
他说着又把被子给她盖住,拿了些小零食过来,“吃点。”
余庭接过她手中的碧根果,“谢谢老公。”
她的胳膊肘撑着床面,靠近司徒余生的脸,一个么么哒。
他的脸微红,耳根子都粉红粉红的。
余庭觉得,他应该把重心放在研究上,她又把人推了出去:“老公,我感觉我耽误了你。”
“你去实验室吧,不用管我。”
说着也是,实验室还有很多事情,很多东西需要他亲自来做,于是他一个飞吻过后,推开椅子头也没回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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