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别!我求您了,您一定得来,您要是不来这宴会我就不开了!”
笑话,谁不知道文思弦像供祖宗一样供着宋华年,宋华年要星星不给月亮,宋华年要杀人他跟在后边放火。
宋华年要说不去,天王老子也请不动他。尤其是宋华年回来之后,文思弦妥妥的一个妻奴。
得,砸场子就砸场子吧,总之这宴会文思弦一定要到场!要不然他面子挂不住啊!
宋华年窝在文思弦怀里,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这还差不多,对了,记得给我大伯宋庆深还有我姐姐宋曼柔发请帖。”
她说得漫不经心,漂亮的柳叶眼里却是流光溢彩,让人一不小心就着了迷。
文思弦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总觉得她变得生动许多。幽黑的眸子更深了些,揽住她腰的手也紧了紧。
“发给他们干嘛?我都不准备请他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们鸠占鹊巢的事?”
“没什么,就是最近挺无聊的,想试一下羞辱人的滋味。”
整治宋曼柔那一家子,她不急,她要一步步来,一点点把他们逼入绝境,让他们知道,她宋华年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懂了,我这就去发请帖!”
柯远修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开口:“不对,你让文思弦亲自开口会来,要不然我不安心!”
宋华年“切”一声,还不信她。不过她还是乖乖把电话递到文思弦嘴边:“宝贝,说一声。”
“我会去,别再打过来。”大佬的声音有点冷,听着是有点没耐心了。
宋华年满意的挂了电话,一把搂住文思弦的脖子,笑得花枝招展:“怎么办,我感觉我好坏啊。”
文思弦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眼底满是宠溺,低沉的声音扣人心扉:“开心了?”
宋华年疯狂点头:“开心!回来两个月,总算有得玩了。”
她话音刚落,文思弦的眸子又沉了些,如玉的面上有点风雨欲来的意思。
眉心微微皱起,视线在她身上逡巡,手臂也紧了些。虽然已经两个月了,但他总担心她的身体没好完。
尤其是她现在依旧消瘦,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让他抱她时都不敢用力。
宋华年知道他在想什么,掰过他的头和他视线相对,认真的说道:“你放心,我真的已经好了!我今天都能打人了,真的没问题了!”
见他不信,她有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吗?我怕什么?”
大概是这句话取悦到了文思弦,他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些。
那双深邃沉黑的眸子闪了闪,藏了点细碎的光芒,连带着眼角那颗小痣也变得生动许多。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头还会痛吗?”他的声音如珠落玉盘,里面裹着说不清的温柔。
这两个月他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总怕她恢复得不够好,怕她时不时的头疼。
宋华年看着那张如月高贵的脸,摇摇头:“宝贝,真的不疼了,别担心好吗?”
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情况是有点惨烈,估计给文思弦留下心理阴影了。
把她关在景园两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像古代养在深闺中的姑娘。
但现在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除了一些疤痕还要继续涂抹药膏,身上的肉还没长回来以外,其他的没啥问题。
“这段时间要去哪儿都得和我说一声,如果我不在身边,不许出门!知道吗?”文思弦冷着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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