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动作干净利落，他也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
可能正是因为张婆婆从小给他太多偏爱，所谓慈母多败儿，大抵如此吧。
不过林凌也没有心情在她的伤口撒盐，毕竟这样的结果，最难受的可能是张婆婆自己。
按照地址找到了小儿子家里。
“小区环境也不错啊！”林凌满意的点了点头，旁边有一所初中，这个小区也算得是学区房了。
走到二儿子家楼下，按了一下通话设备。
“你好，请问是哪位？”
“是张桂荣家吗？”
对面沉默了一下。
“来吧。”
干净利落的三个字。门打开了。
林凌走了进去。
远远就看到楼道口一个年轻男人迎接。
“他就是我小儿子！”张婆婆的声音在脑海中想起。
“请进，进屋坐吧！”
他带着林凌走进了屋里，屋里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一个小巧的女生从里屋走出来，看的出来应该就是女主人。，现在或许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十分抱歉，张桂荣是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张婆婆已经出现在他眼前，但是仍然没有现形。
“其实，是你母亲让我来找你的……”
“兄弟，你开什么玩笑，我母亲去世大半个月了都。”
张婆婆看着小儿子，轻轻的抚摸，已经是满眼泪水。
“你让他把相片拿来！”
林凌一愣，但仍然按照，他的话转述了一下。
男人一愣，和妻子对视一眼，走进了里屋，拿出了一个襄着相框的照片，边是他和张婆婆。
“把相片摔碎。”
林凌:“你认真的？”
这要是摔了，他小儿子不得和自己拼命？
但是看着张婆婆的眼神，林凌犹豫了一下，拿过来快速往地一摔。
场面仿佛安静了。
迎着小儿子要爆发的眼神，林凌快速喊道:“有东西！里边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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