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理会任何人,只是沉浸在这份压抑了太久的宣泄之中。
过了许久,她苦累了,抬起头看,老太太已经不见了。脚下却有一束散发着芬芳的茉莉花,她捡起来,抵触在鼻间嗅了嗅,觉得舒心了许多。
她觉得自己闻得不是花香,而是那份人间温暖。
她就这么抱着一束花,踏上了开往江山樾的公交车。或许是江临声给保安亭打过招呼,这次她并没有被拦下,她直接到了他家门口,按响门铃却一直无人开门。
她摸出手机,想要给他电话,这才发现自己手机没电了。她在门边坐下,身子靠在墙上,渐渐地睡了过去。
江临声头有点晕,是有些醉的。他走出电梯,钥匙拿在手上,刚转角,就看见了蜷缩在墙脚睡着了的南涔。他急忙走过去,打开房门,撑着醉意,弯身将她抱起来往里去。
南涔在他怀里醒来,闻见他身上的淡淡酒味:“你喝酒了?”
“喝了点。”
他要将她放在沙发上,南涔却不下来。他自己则在沙发上坐下,南涔仍旧抱着他,贪恋他怀里的味道,不愿离开。
他上半身向沙发靠去,南涔的模样在他眼中朦胧又清晰,他用笑容在为时光镶边,一圈圈的荡开,就似银河罩在了尘埃上。
他的手指轻柔地穿进她的秀发:“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带弟弟玩吗?”
“我母亲把他接回家了。”
“今天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听见。”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撒谎。”
她吐舌,莞尔一笑,抬手给他揉着太阳穴:“有没有好点?”
他将她的手拿下来,握住:“没事。我躺会就好。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不饿。你家里有醒酒药吗?”
“没有。我很少喝酒。今晚上只是恰巧。”
“那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你会?”
“我可以问师母。”
他笑:“还是别了。我怕唐教授会想多忍不住开车过来。”
“嗯?”
她让他去给自己倒杯水,他接过喝过,胃里多少好了一点。起身拖着被酒所醉出来的慵懒走向厨房:“面条怎么样?”
“我真的不饿。中午吃的有点多。”她只是不想他此时还要撑着难受,去给自己做饭。其实,她中午并没有怎么吃。回来的一路上,也着实没有感觉到饿。
当真是饥荒久了,饿的感觉便会自动消失。
他从冰箱里面拿出青菜洗着:“我刚才也没有怎么吃。”
她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青菜洗着:“要不你教我?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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