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引旺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还奇怪哥哥为何托这样的梦,原来,他早就知道要出这样是事情。”
林引旺立刻就下定了决心:“好,他们肯定会盯着我,你和你娘先走,去贵儿表叔家,让他送你去县城。”
“爹爹你呢?”
“我和你老银叔商量一下,我们骑马去他连襟家,从那里去县里,记着,咱们去找钱县令,让他帮着找个住的地方。”
小麦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点头道:“好!”
小麦除了留下牛车和几匹马,把家里的银子、粮食、衣服被褥、鸡鸭牛等,全都弄进了空间,连酿酒的大瓮、制糖的碾子、榨机、织布机、纺车以及厨房的坛坛罐罐都不放过,然后,和娘亲带着小必成,坐老田头赶的牛车,直奔贵儿表叔家。
汪小勤夫妇带了墨儿和钗儿,回了东威村,第二天,从那里去了县城。
——汪小勤可不敢再被土匪抓了,上一次被折磨得要死要活,他真害怕了。
林引旺去找老银,劝朋友和自己一起走,老银倒是没意见,秦氏却舍不得辛苦奋斗来的房子院子:”他旺伯,你哪里听来乱七八糟的事?怎么可能?再说,人家要害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要走你走。”
老银知道老婆的心思,也知道她犟得很,很难说服,就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秦氏一下子就瘫倒在他臂弯。
“老大家的,快来,你娘晕倒了。”老银本想用这种办法,把王杏儿带走,没想到王杏儿在屋里装听不见。
老银又喊了两声,王杏儿还是无动于衷。
这几年,王杏儿和秦氏的关系越来越糟,尤其是秦氏今年过年期间,逼着尹大休妻,她俩已经跟仇人一般了。
王大嫂心地善良,飞跑着把自己的被子铺在马车上。
心心不明就里,吓得哇哇大哭,果果则快手快脚地帮王大嫂把秦氏安顿在马车上。
老银装作安慰心心:“你和果果在家,爹爹和你旺伯伯去给你娘看病,放心,很快就回来。”
“不,不,爹爹,我要去照顾娘,你太粗心了。”心心边哭边说,她真以为娘亲得了重病,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哭得异常悲切。
“好好,你坐旺伯伯的马车。”
老银就是赌自家闺女是个孝顺的,若是心心真的留在家里,他可就演不下去了。
秦氏和王大嫂坐老银赶的马车,心心和果果坐林引旺的马车,一行人很快出了村。
还好,没发现有人跟踪。
王杏儿见没人管自己,好好睡了一觉,起来,家里还是没人,就跑到秦氏房间,从炕洞里找到钥匙,开了秦氏的柜子,从里面偷了秦氏放银子的小箱子,又将钥匙放回去。
她将银箱先藏在自己房间,天黑了,家里还是没人,她就用旧衣服把箱子包起来,送到娘家去了。
王秀才老婆见女儿竟敢偷了婆婆的银子,吓坏了:“你这是干什么?不想活了?”
王杏儿神色冰冷:“她都要休了我了,我还怎么活下去?好歹这些钱,可以让娘和弟弟能好好过几年。”
王桃儿年初,已经出嫁了。
王秀才老婆见女儿这么说,也下了决心,两人在院子后掘了个坑,把银子埋了,上面,还撒了一把萝卜籽,浇上水。
“过两天,萝卜就长出来了,她找死也找不着。”王杏儿发狠地道。
为了遮掩,王杏儿又返回家中,她倒是胆大,一个人住诺大的院子,晚上竟然也没有害怕地睡不着,可能是因为报复了秦氏,她心中畅快,睡得还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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