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被口罩遮掩了半边脸,但权庭恺依旧能透过她弯弯的眼尾看出她狐狸的本质。
还没反应过来,祁晚已经利落的起身,两手在前,低着头,又轻松扮演起她小卑微清洁工的角色。
“权总,对不起对不起,冒犯了您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权庭恺一手随意拍了拍肩上被女孩先前攥着后产生的褶皱,他清冷的眸垂下,却抵不住向四周散发的薄凉。
没说话,难得的忍气吞声没喊人把女孩拖出去。
在场的众公子哥定定看着这一幕,也没敢吭声,等祁晚把地上的酒杯碎片和酒渍处理干净,又朝人不咸不淡抛了个媚眼离开后,空气中持续不断的沉寂。
…
距离包厢门紧闭已过了约莫十分钟。
除了能把权庭恺这尊请来的人已不再拘谨,甚至又往一只空酒杯里斟了一些酒往人面前递,其余人始终大气都不敢出。
“就这么放走了?”身着灰色西装的男子名叫许璟,刚斟了一小杯酒给权庭恺,他又晃着手里头的酒杯,挑了挑眉,调笑着放低去和长桌上属于权庭恺的酒杯碰杯。
作为权庭恺的发小,他可知道这人是有多厌女。
许璟抿了一小口酒,坐姿闲适地一手搭在沙发背上,狭长的眼尾缓缓上扬,他突然笑了一下:“呵,权庭恺,你不会对人家……”
“闭上你的嘴。”
面对人嬉笑的调侃语气,权庭恺一声及时止损,望着许璟的眸眼冰冷,又逐渐的勃然变色。
尽管适应了人将近三十年的冷冽慑人,但这一声,许璟还是有些惊到身子微颤。
他不禁冒了点冷汗,举起手,笑着讨好道:“行行行,我瞎说的,您可是权少…”
权庭恺站起身,紧抿着唇,面色重得寒凉如水,他边扯着西装优雅整理,边睨了一眼许璟,开口:“下次再让我来这种地方,你家的生意别想要我照顾了。”
见着人直直大步流星往外走,许璟眉头紧蹙,冲人的背影喊:“权庭恺,今天我生日…”
权庭恺脚步都没顿过,眼尾余光像是带着刀,犀利地瞥了他一眼。
接收到不善信号,许璟嘴角抽了一下,急忙道歉不敢惹:“错了错了…”
该怂还是得怂。
“哥,您慢走。”
如此礼貌,回应他的,却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保镖与助理在外静候,见着权庭恺出门,还径直往楼梯走,几人速速跟上。
“不用跟了。”他蓦地顿住脚步,朝身后微微侧过头,声音森冷。
听闻权庭恺的发号施令,众人沉默着连连倒后退,望着人独自渐行渐远的背影。
——
祁晚没换衣服,仅摘了口罩,背靠着墙,半边脸融入了黑暗,独自一人来到酒吧后院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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