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予把西京医馆门关上,走进内院从后门离开。
凤三娘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跟在司卿予身后,“已经准备妥当。”
司卿予不紧不慢走着,“那便开始。”
“诺”凤三娘点头,随后掉头离开。
司卿予来到秦淮河岸一处商铺的后门。
门咯吱一声,是名中年男子开的门。
这间商铺本是卖布匹的,如今已经连夜大改,中年男子便是这间商铺的掌柜宋文善。
宋文善先是怔愣了瞬…凤三娘吩咐自己在此等人,等的是司小姐?
宋文善瞬间明了什么,朝过来叩礼,“文善见过东家,都准备妥了。”
司卿予只应了一声嗯。
简简单单的嗯字,就是挺冷的,宋文善眉头一挑,简直是意想不到呐…
难怪司府十八号的宅子说买就买。
大手笔都毫不犹豫。
司卿予走进院内,便见一排小厮恭敬顶礼,“见过东家。”
这些小厮是从醉霄楼调过来的,得过凤三娘的吩咐。
瞬间袭来一股浓重呛味,司卿予不忍咳了声。
“咳咳…”
宋文善带上门跟在身后,指着一墙之隔的隔壁,“隔壁福全楼油烟味过大,全飘过来,这里本是经营布匹的,油烟过来布匹皆受影响,只能都处理掉,损失蛮大。”
这间商铺后处是四合院,与福全楼后厨仅一墙之隔,福全楼日日油烟浓重,布匹自当受影响。
司卿予看过去,烟雾肆虐飘过来,椒呛阵阵…
布匹这点损失对于司卿予来说,不算大。
宋文善又说道,“碍于长公主的身份,无人出面我等也只得硬着头皮开门迎客,但这几日盈利皆亏损。”
宋文善越想越憋屈,“我当初都想在此扩建染坊熏回去,让染料熏死隔壁福全楼。”
些是烟味太浓,司卿予加快步伐走进楼内,回了四个字,“得不偿失。”
当然得不偿失,让染料熏回福全楼又如何,布匹照样卖不出。
何必用这种损招,自当得用更损的法子。
于司卿予而言,损到彻彻底底的那种才行。
司卿予提步上阁楼二楼,司卿予坐在一处茶案前,此处透过窗檐可以视见隔壁福全楼门口所有场景。
宋文善立在她身旁,弯腰沏茶…
司卿予抬手示意宋文善退下,她道:“揭绸开业吧。”
宋文善放下茶壶,拱礼退了出去。
司卿予手支侧脸,目光投向下方,恰巧看到司俏站在福全楼门口东张西望…而强颜欢笑…
司俏依旧等不到凤三娘与白容。
这时,福全楼的小厮喊了声,“不好了,福全楼左右两边的布匹铺昨夜连夜改成酒肆,现下要开门迎客了!”
司俏面目一怔,“这两间昨日不还是卖布匹吗。”
小厮回道,“他们的布匹卖不出,已经改了!”
这时鞭炮齐鸣,两间商铺同时揭下红绸,赫然龙飞凤舞的门匾让人眼前一亮。
左边的是:西江月
右边的是:玉斋宴
宋文善站在玉斋宴门口,收好红绸朝司俏点头笑笑。
害他损失那么多布匹…
司俏同样笑笑,看来故意找茬的,司俏心里回了一嘴:怕你们不成
司俏等不到凤三娘与白容,怨怒瞬间涌上头,司俏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司俏低声嘲小厮吩咐道,“去查,这两间新开的酒楼是何人,是何人胆大包天敢跟长公主作对。”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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