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也不敢过分猜臆主子心思,往前看了眼,东边渐起鱼肚白,往下移。
看见司明德怀里抱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
白白的。
特别白。
霍舟目瞪口呆,相爷一天到晚老是进小竹林,神神秘秘的,出来就有东西,芝麻开门哦。
司明德跑去司卿予的方向,“卿予,药来了。”
闻言,司卿予取水把手洗净,陈太医如今跟狗皮膏药般粘着她,又是舀水又是递帕子。
司卿予清理干净后,方才接过司明德怀中的箱子,走去一张书案前,端正坐下。
陈太医将笔纸铺好,“司小姐可是要配药方?”
司卿予低下头慢慢抬起手援笔,玉手捏着一边袖子,一举一动都带着权威庄重的气氛。
连吹过的风声都万般寂静,生怕打扰了她。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所有的期望落在她身上,她的方向偏偏竖起一道难以言喻的屏障。
此时,司俏优雅迈步过来,眼神有些不甘,“卿予姐姐,这是什么,药吗?可安全?”
司卿予沾了沾墨,余光落在对方欲碰箱子的手,“毒药,会死人。”
这番话,明显就是让人滚的意思,司俏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猛然把手收回,双眸溢满水珠翻滚,退步走去一旁。
司俏直接就低头抽泣,真是委屈极了。
司卿予书写完毕,搁下毛笔,递给陈太医。
陈太医收好,发现是三份。
“是三份药?”
“这一份是所有人都喝,但凡呆在赵村的。”半响,司卿予指着末尾的宣纸,“死过的吃这份。”
不同病人,药方当然不同,疟疾不可小看了去,以致于接近赵村村民的都得喝药。
那群烂摊子陈太医当然懂,就是喝了司俏药过的村民,陈太医细致看好药方,立刻与一众太医准备药材。
司卿予抱起箱子跟过去,在人看不到的方向,用玉指上的蝴蝶金戒打开箱子。
箱子打开,扑鼻上瘾的香气瞬间袭来,里面升起阵阵冷雾。
里面是冰雪,打开的瞬间直接融化,只留下一株紫色的草,便在眨眼间,司卿予已经将紫草分了两份放入正在熬汤药的锅中。
从头到尾也没看清到底为何物,陈太医愣住:“此乃何物。”
司卿予无比吝啬地给了一个字,“药。”
陈太医想问何药,可怎么也问不出口。
司卿予抽过方丝帕擦干不慎沾染的水渍,丢到火里,头也不回的走进竹林深处。
一句话不留,就这么走了。
竹林深处,停着一辆马车。
司卿予低声道,“倒也准时。”
却无人应声,司卿予眉头轻挑,靠近了些。
看见的却是封承衍立身靠在马车边上,手臂抵在马车檐上,略带疲意,地上半跪着一名黑衣护卫。
司卿予刚靠近,对方就没了声,黑衣护卫连连起身飞速离开。
司卿予愣了瞬,这马车不是来接她的,也不是她的。
封承衍凉飕飕的瞥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生出同样的疑惑。
她来这里…做什么。
他怎么在这。
想起对方强迫吃的丹药,司卿予靠近对方,同样倚在马车边上,看过去。
想起来,他给她吃的,是难得的血莲丹,夏国皇室也就有两粒,尊贵得紧,视若国宝。
服下血莲丹,百毒不侵。
他为什么要给她。
好像,也没讨厌他了。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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