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四周的黑衣人阴森森拔剑,正欲出手。
然。
“都别冲动!”门外传来一阵沧桑的中年男子嗓音,威严又气喘吁吁。
夏皇匆匆赶来,手中还提着一只没穿好的龙靴,一众太监跑在身后。
司卿予稍稍抬手,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默默收回剑,伺机待动。
长公主福身,“见过皇上。”
府内一众下人跪拜,“见过皇上。”
司卿予无所动容,垂眸把玩手中的金簪。
见此,夏皇的表情一言难尽,隐隐察觉藏在四周的黑衣人,夏皇心凉得彻彻底底。
事情全因后果,夏皇已经了解过。
他再不过来,长公主府可就被司卿予覆灭了。
她敢的!
她也有这个本事。
她手握紫姬玉令,若不开心,她三日之内覆了整座皇城。
哪怕自己一国皇帝,都要忌惮其势力。
些是被人盯着不舒服,司卿予掀了掀眼帘,没什么温度地回过去,语气轻飘飘,“恭候夏皇,大驾光临。”
好你个大驾光临,夏皇别开眼,瞳孔直瞪安世子,把憋在心里的那口气,该有的帝王威严通通撒到安世子头上。
“下贱卑劣的畜牲,竟妄想绑架司小姐行不轨之事,赶紧跟司小姐道歉。”
帝王一怒,安世子跪着身子吓得躲去长公主身后,“皇伯伯,我脸上的伤,就是司卿予干的,那日大婚她还当众殴打我的,老痛了…”
夏皇一直对长公主纵容无度,突如其来的震怒,连同长公主都带了颤,这事儿不容反驳。
夏皇挥开衣袖大步向前,一巴掌抡在安世子脸上,“朕都想打你,你以为你的小命很好保吗!”
长公主吓得面容凌乱,这……
“皇兄,世子他只是一时犯了糊涂呐,皇兄怎可帮司家的人。”
司卿予背着身,始终没回过头看那一幕。
有点像,做戏。
身后,夏皇隐忍的目光落在长公主身上,“你也给朕道歉。”
长公主哪里肯低这个头,“为何?本宫金贵之躯凭何给个野丫头道歉?”
夏皇轻斥:“没有为何。”
司卿予嗤笑了瞬,几近微不可闻,却也冷得不行。
道歉?
原谅?
是她最不会的大度。
夏皇看着司卿予的背影,缓缓闭上眼眸,“司卿予,冤有头债有主,可否给朕一个面子,此事朕来解决,夏国有夏国的刑律。”
自己一国皇帝又如何?
银子都没有司卿予多。
更别提其他,司卿予能把手插进夏国战事,甚至轻而易举就扭转边疆战场局面,狠得紧,什么事她都干得出来。
能不惹,不惹。
夏皇来此,也是希望司卿予手下留情。
司卿予精致的下颚微微抬起,直视前方,眸中浸满杀意,“如果,我说不呢。”
夏皇盯着她的背影,低声道,“您不想让司明德担心的话,朕能保证他到场。”
看司卿予这副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看司卿予这副屠杀长公主府的模样。
司卿予的身份,夏皇本来不敢透露出去,除非,逼不得已。
司卿予来京城只想与家人在一起,并不希望司明德知道她的过往。
她是从地狱出来的危险人物。
夏皇当然懂。
在场的众人听完夏皇莫名其妙的话,愣住,什么意思?
司卿予将金簪插回青丝上,动作干净优雅,冷白的指尖轻触钗坠,细微泠了声。
司卿予温柔扬唇,极致到凉薄的温柔,“恭喜。”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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