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张自在还在不断吸收河水中的灵气。
四周河水中又漂浮着一颗颗丹丸，有一缕缕光丝从中延伸而出，没入张自在肌肤。
忽然，一丝寂灭之气从体内喷出。
四周河水纷纷被吞噬，露出一处虚无。
一股灰暗的剑气忽然从体内喷薄。
撕开河水，刺入苍穹。
“第三剑已成了？！！”
张自在满目惊骇。
“这尼玛才几天啊？”
一剑灭神诀可比凝真玄天功还要难许多。
他自己修炼这第三剑，少说也要个半年乃至更久吧。
来自系统的先天优势？
就特么离谱！
不等他惊讶，体内冲出的剑气又有了变化。
灰黑剑气中再露出绿光。
盈盈绿光仿佛充满了生机。
剑光照耀之处，一片春意盎然，尤如仙境。
第四剑，苏生！
“嘶~”
“玛的，你这是在打击劳资的信心是不！”
张自在骂了一句，嘴角又笑得扭曲。
第三剑，寂灭。
第四剑，苏生。
有此两剑傍身，何愁不能破开牧天的强悍玄体？
不过眼下修为还是不够，倒时候如果真力不足，用不出这惊天剑气就麻烦了。
他压下心头喜悦，专心突破。
噬灵诀强悍，足以将境界再向提。
只是...
河水中灵气太少，配合丹丸中榨取的灵气仍嫌不够。
“是该在提一提噬灵诀了。”
收了河中漂浮的几颗丹丸，又取出一颗凝神通悟丹吞下。
“既然资质不够，那就灵药来凑吧。”
这段日子也不算每白白打劫工具人苏鸣了。
他口袋里的丹丸灵药，绝对比整个清虚门还多。
一颗凝神通悟丹不够，那就两颗，不够，那就三颗！
就是用丹丸堆，也能将噬灵诀堆去。
此后第二天，张自在的噬灵诀到了第六层。
从第七诀开始，便可从大地汲取灵气。
只是范围有限，清虚门所在地域又不是什么灵山仙土，吸去的灵气仍有限。
张自在仍不满足，取出一个红色玉瓶。
玄意液。
可比五品丹丸，也是短暂提高个人通悟能力之物。
凝神通悟丹不能短时间里吞得太多，可能损伤根基。
换一种灵药，避免同种药力积累。
他饮下此液之后，立即继续突破。
三日过去，噬灵诀第八层！
“已可从草木中汲取灵气！这下总该够了。”
张自在心满意足。
他坐在河底，一个无形漩涡笼罩方圆数里之地。
草木灵气；大地灵气；长河灵气；丹药灵气。
四气均再无形漩涡之中汇聚，张自在凝聚。
体内真力迅速增长，经络胀痛之中，又在濒临破裂的边缘一点点坚韧。
五脏六腑传出轻微地破裂声。
凝气八段！
他继续吞噬周围灵气。
唯独可惜没有好的体质，这庞大灵气真正纳入体内，化为真力的极少。
......
已不知多久过去。
河边，一名女子跑到这里。
她衣衫破损，模样狼狈。
唇失血色，玉面还有一点血迹。
刚刚到河边，两个黑衣男子从树林力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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