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统不能直接给你好东西，但可以帮你夺别人的好东西。”
系统此刻心情似乎不错，洋洋自得说着。
张自在已经脑补了她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昂的画面。
“没事别来烦我，本系统忙着呢，以后用息影可以看提示信息。”
系统语气满是傲娇任性。
“一定，一定。”
张自在点头哈腰，心底已经咒骂遍这小恶魔了。
“你现在开始，你最大的任务就是给本系统提升业绩，听好了没有？”
系统漫不经心说着，仿佛使唤下人一般。
“那个，请问系统还能升级的么？”
张自在咬着牙，强逼自己笑出来。
“当然啦！你想想，神级签到系统，收徒系统，摸一摸就升级的系统。”
“系统不还是有个高低之别么？本系统现在只有一级，不然要你干什么？”
系统一本正经地道，还有几分天经地义的意思。
“怎么升级？”
张自在继续问。
“这个嘛...以后你自然清楚，总之都是你们这些穿越者梦寐以求的好事情。”
“对了，本系统的息影你只准看，不许碰！需要什么内容，自己用意念调取。”
系统洋洋洒洒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张自在听到了咔嚓咔嚓嚼薯片的声音，微弱而模糊电视剧的声音。
“只许看，不许碰又是什么鬼啊？？？”
.....
紫阳大殿内。
一名道人正在讲课。
三长老，殿中所有弟子的师傅。
如张自在这些记名弟子，每个月有两次见师的机会。
“你们说，紫阳护体诀中，‘道在屎溺，道在稊稗，道在瓦砾’何解？”
在场三四十个弟子纷纷垂下脑袋冥想。
“师傅，应是说道在那些不入流的东西里更能体现。”
一名紫衫弟子起身，恭敬答道。
“李师兄好悟性，我看也是这样。”
有记名弟子忙不迭前称赞。
李长源是三长老门下嫡传之一，也是清虚门四秀木之一。
眼下十九岁便到了凝气大成境，虽修为尚不及另外几位嫡传，但天资喜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张自在师弟，你说呢？”
李长源忽然点名道姓地问李长源。
张自在嗯了一声，有几分心不在焉。
回过神来，发现对方一脸皮笑肉不笑。
李长源的相貌很是普通，过去便对这具身体的主人便是屡屡针对。
在李长源看来，张自在的悟性不高，紫阳护体决也才修炼到二重天，当中精要的悟道部分自然领悟不多。
此番故意发问，显然是因为刚才自己没有立即附和不满。
张自在撇嘴摇头。
以前的张自在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还当自己是软柿子？
他心下灵机一动。
自己手里刚好不是有一次百度搜索机会么？
“你自己把脸伸过来，那就不怪我了。”
张自在盯着手中息影。
系统的信息唯独绑定者能获取，别人也看不到什么，也无必要遮掩。
百度一哈，原句翻译出来，还有名家解析。
要什么悟性？
“道无处不在？又怎会只在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道既在美玉，也在瓦砾，道既在山珍，也在尿溺。”
“此话其实是创立此诀的人告诉人们，别以为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就没有大道。”
话音未落，手中息影提示：
【紫阳殿听书任务完成，奖励紫阳护体诀通悟一次，功法提升至三重天！】
张自在身周一层紫光涌出。
众人微讶。
他的紫阳护体决精进了？
这紫光蒙在体表，将肌肤染成紫色，仿若紫色玉石一般。
正是三重天的征兆。
“哦？你这般差的资质，竟然也能悟出此功法的要义？”
三长老微微惊讶。
很快又换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走到张自在跟前。
看去是一副温温长者的样子，但目光又透着一股诡异的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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