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徐江涛大手一挥，周围空气瞬间骤降，开始阴风阵阵刮起。
“这是死者的灵魂记忆碎片，我们道家可以用搜魂术，看到死者生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四周的场景变换，回到了那个发生意外的晚。
这是片完全黑白为主导的世界，许凉月以一种帝的视角清晰的看着这个房间内发生的事情。
一男一女设局仙人跳，老者不堪屈辱将对方杀死，随后化形离去。
当许凉月看着老者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他没想到早遇见的那个善良的老者竟然会是蛇妖。
不知为什么，许凉月这个时候突然睡意来，两只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来。
许凉月渐渐睡着，当他闭眼的刹那，整个世界陷入彻底黑暗。
随后一声呼喊声在耳边响起，当他再次睁开眼发现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许凉月连忙把早遇见老者的事情告诉了徐江涛：“涛哥，你这个老者既然是妖，为什么要做善事？”
徐江涛：“因为它想变成人！”
“妖者，精怪也，舍妖身，但行善事，成九百九十九之极数，方功德圆满。”
“成人？”
许凉月陷入了沉思，
按照正常的逻辑，吃猪肉的人，不会想着变成猪。
那么吃人的妖怪，也不应该想着变成人才对。
为什么？
不过这估计也只有去问那个老者，才能得到答案。
徐江涛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天空：“违背协议，纵然是大妖，也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击杀。大师回来了，我们先回分部吧。”
许凉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对于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评判老人的对错。
他不觉得老人杀人是绝对正确的事情，也并不认为老人被凌辱到那等地步发出的反抗是绝对错误的事情。
或者说，他觉得……
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对错之分。
小孩子喜欢区分对错与好坏，成年人的世界里……
只有利弊。
常宁市，分部。
许凉月二人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玄意盘膝坐在一旁的沙发念诵着佛经。
一名长发青年斜坐在椅子，双脚搭在桌子，玩着手机。
“大师。”
许凉月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面前的这名长发男子。
男子年纪也就二十岁出头，剑眉星目，面容刚毅，像是这里一座座苍凉的高山一样，显现出一种超出了该年龄层次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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