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啪啪”俩耳刮子,把刚刚爬起来的贾梗又放倒了,怕他又在那口吐芬芳,怒喝一声:
“你踏马少哔哔,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扭过头,色厉内荏的说:
“李奎勇,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儿咱们的目标是你。有群众举报,说你们家窝藏了四旧,必须交出来,坦白从宽……”
就这么会儿功夫,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都围了来,黑压压的一片。
李奎勇环视一周,微微一笑,朗声道:
“闫解放,擦亮你的招子看清楚。我李奎勇祖八辈雇农,到我父亲这一辈是拉黄包车出身,现在骑着三轮车养家糊口。我家既没有地,也没有资本,就这屋子都是整个四合院最小的。我们才是根正苗红的WC**,你敢抄我家?”
闫解放脸色一变,他没词了。
嘴没毛,办事不牢啊,他哪见过这阵仗?
以往抄家,别人一看这满院子的禽兽,早就吓傻了,跪地求饶是很普遍的,哪有像李奎勇这么振振有词的?
李奎勇冷笑一声,趁胜追击:
“闫解放,旁人不了解,但我可清楚的很,你们家可是小业主出身的。你这小业主的后代,来抄我WC**的家。怎么着,你是要给资本主义冲锋陷阵啊?”
闫解放脸都白了,这帽子他扛不住啊!
别说他了,就是把他爹闫埠贵喊过来,也一样扛不住!
李奎勇从怀里掏出来一本红彤彤的书,高高举过头顶,脸的表情变得神圣而庄严,铿锵有力的说:
“最高指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闫委员,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复述后半段,我还可以承认你是GM队伍可以团结的对象!”
闫解放哪儿知道这个啊?
他本来就是一学渣,好不容易混了个毕业证,在一个小工厂里面混吃等死,眼见这辈子也一眼望到头了。
谁知,风起了!
猪都飞起来了,何况闫解放。
正所谓时势造狗熊,他也摇身一变成了委员,这书倒是人手有一本。
但他根本没翻开过!
愣了一下,想到“幼稚可笑”四个字,又看到李奎勇嘴角的那一抹嘲讽,顿时会错了意。
放下心来,得意洋洋的说:
“李奎勇,这是你编的吧?他老人家怎么会说幼稚可笑这种话,你小子罪加一等……”
他这话一出,地痞们倒吸一口凉气,齐齐后退了一步。
这人平时都不听广播的吗?
地痞们虽然记不清楚细节,但是语录见天的循环播放,还是很有印象的,这闫解放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说这么反动的话?
果然,李奎勇冷笑一声,一个撩阴腿飞起来,闫解放“嗷”的一声捂着胯下就跪地了。
这一下毫无征兆,地痞们还没反应过来。
等闫解放趴在地开始抽搐了,这才扬起棍棒涌了过来。
李奎勇爆喝一声:
“谁敢?”
地痞们为他气势所摄,不由顿足不前。
李奎勇冷笑一声:
“走狗们,不要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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