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跟在严清云后门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
她是觉得洛淮和洛潇肯定会落下风的,怕他们吃亏才叫来了老师打算镇住场面,没想到现场状况看上去完全就是洛潇在单方面殴打别人。
“你们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严清云皱着眉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一个少年身上穿的外国语高中校服,心情沉重。
她自然是偏向自己学生的,也愿意相信他们不是惹事的人,愿意听他们解释事情始末。
但两个学校的人打架,对方又明显劣势,很容易出现“外交问题”啊!
而且外国语学校的学生家庭又大多数都非富即贵……
这事可不太好办。
一时没人开口说话。
林瑶怔了片刻后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来递给严清云:“老师,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阮桃不见了,我们怎么都联系不上她,然后晚饭时间收到了这封信,洛淮和洛潇才来救人的,挑事的可是他们那群人。”
她去办公室请严清云赶过来的时候因为太着急,只顾着说了操场这边可能要打架,没顾上给严清云看这封信。
严清云接过信纸,低头看着那封文笔稚嫩的信,沉重的心情没得到什么缓解。
果不其然,宁哥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语气愤恨又委屈:“我们只是开玩笑而已,谁知道这俩人一来就揍了我们一顿,要不然怎么他们一点伤没受,我们都躺地上了!”
“啊,就是!”红毛也来了精神,从轮胎里出来,伸手一指洛潇,“我们都还没动呢,他就先动了手。”
“对!这事可得好好给我们一个解释!”
一群人突然就来了气势,还打算反咬一口。
阮桃心底“啧”了声,扭头躲在洛淮身后偷偷用力揉了揉眼眶,泪眼朦胧的小声抽泣:“开玩笑?你们对我做的事也是开玩笑吗?把我骗出来掳走拉到这种偏僻阴暗的角落里,还不许我与别人联系……”
她声音本就清软,带着哭腔更是惹人怜惜,说的话也是模糊概念引人遐想。
严清云听的神色一凛。
阮桃见有戏,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来,眼眶晕着红,眼底一层薄雾:“我的手机现在还在那个人身上呢!我还没有成年呢……呜呜呜……”
编瞎话谁不会啊。
这种小规模的打斗可能就叫家长,最多学校给记过。
猥亵未成年就不一样了,这群男生应该都是高三的,她就不信一个过了十八岁能承担法律责任的都没有。
洛淮低头看她一眼,眼瞳光影变得有些晦暗不明。
虽然知道小家伙是在说胡话,他还是生起了一股想把这群人再揍一遍扔进火葬场回炉重造的心情。
严清云越听越觉得怒火中烧。
她自己手下的小姑娘看着像朵娇花一般,居然让这群登徒子这样欺负!
“把她手机还回来。”严清云压着情绪没发火,只是身为教师,周身严肃的气势令人不得不从。
红毛乖乖把手机掏出来还给了阮桃。
捡一个猫系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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