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因为百姓将路团团围住,再加上天气炎热,脑门上都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
“下官见过安乐郡主。”
陆妧:“大人不必多礼,你还是赶紧上前看看那是哪家的马车,撞伤了不少百姓。”
京兆尹道是就赶紧亲自上前问,陆妧看被撞伤的百姓有的伤的比较重便去看望了一下,好在早已有人自发地照顾他们。
过了有一会儿才有两个大夫气喘吁吁赶过来,看见官兵有些发憷不敢靠近,这可还怎么给伤患看病?
“好了,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闲杂人等都退开,大夫上前来给他们看伤。”
官兵们知道陆妧的身份,不敢不从,往远点站开,还顺便疏散了一下拥堵的人群。
大夫们如蒙大赦,赶紧上前给百姓们看伤,但是有人伤的实在是太重了,实在是不好在大街上疗伤。
陆妧刚想说让人把伤者们安排到一个地方,京兆尹那边却出了些事故。
“我们可是南栾来使,我家主子还是我们南栾的王爷,这就是你们东莞的待客礼仪吗?!”
“几位既是远道而来,想来舟车劳顿,要不几位随本官前去歇息?”京兆尹想的是先把他们骗到京兆府,然后他再去宫里禀明皇上再行处置。
他也知道那些人不会是冒充的,毕竟无论哪国,皇室中人都有一套独特的证明自己身份的的东西,无可伪造,也因此京兆尹没有怀疑过这一行人的身份,
不过,东栾来使他们也没有收到风声,不知道皇上收到了没有。
“谁知道我们跟你回去了还有没有命出来!”沈越离身边的那个近侍也不知道是真的就是这样的性子还是故意为之,大声地质问。
京兆尹那边的人也都不好看,这怎么还说的他们会动什么私刑似的?
想也笑话,他穆安常在任京兆尹三年余载,虽只是个从三品,但他却掌管着京城及周围治安,是皇上亲自提拔上来的,说是天子近臣也不为过。
他这三年也算是勤勤恳恳,未曾出一点差错。他从不受贿、不私自动刑,不滥用职权......现在南栾的这个近侍在街上如此抹黑他,这不是戳心吗?
“穆大人,本郡主看百姓们都等结果等急了,但南栾使臣又实在怠慢不得。穆大人,你先进宫禀明舅舅,看该如何处置,是按南栾的律法走还是按咱们东莞的律法走?毕竟这位南栾的王爷也不像是不明事理的,虽然是不小心撞了咱们东莞的百姓们,但南栾的王爷也不会逃脱不认账是吧?”
陆妧走到穆安常前面,将穆安常护在身后,就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似的。
穆安常见陆妧现在还想着护着他的安危,不仅两眼老泪纵横。
“下官何德何能得郡主厚爱,下官真是没用,竟让郡主以身相护......”
陆妧:“......”突然有点后悔了怎么办?这京兆尹怎么磨蹭,还不赶紧进宫,是她说得不够明白吗?这人是怎么当上京兆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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