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菲这大小姐,嘴没把门,一口胡说,“这,顾爷爷,伤成这样,还能好吗?”
“别瞎说,”齐雷瞪了一眼闫菲,“颜颜,没事的,爷爷会好起来的。”又看了一眼闫菲,“你别跟这儿添乱,走走走,哪儿凉快哪儿呆去。”
“你!我不走,我就跟着你。”闫菲嘟着嘴,这大小姐哪里会为他人想想,任由着自己的性子。
人多吵闹,清颜不想吵着爷爷,就说,“这儿没什么事,你们都回去吧,爷爷有我守着就行。”
“颜颜~”
“真没事,你们回去吧,医院这也不好待太多人。”
“回去吧,我守着她。”墨痕知道此刻清颜需要的,并不是一堆人的关心,而是清静的空间。
“那好,有什么事打给我。”齐雷拉着闫菲,“走啦,就你话多!”
闫菲他们走后,清颜问墨痕,“爷爷的车祸,不是意外,对吗?”
“是的,那天爷爷去了杭州朴泰家,后来又去了季家的墓地,出事地点,就在离季家墓地不远的盘山路。”
“监控录像找到了吗?”
墨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一段的监控录像全都坏了,记录全部丢失。”
“看来是有预谋的。”
刚说到这,顾家爸爸顾学知就回到了医院。
“爸,您怎么也不休息休息?爷爷这儿有我守着。”
“不碍事,颜颜,刚刚听你们说起车祸的事,这些情况我都了解过了,还有一个情况,那天你爷爷是带着公文包出去的,可出事后,那个公文包就不见了。之前你爷爷有跟我说起要为季家翻案的事,怕是有人不想当年的真相现世。”
“爸,我们找到杨天南了。他说当年辞职是为人所迫,为了家人才隐世进了仙洞村,而迫害他的人正是林成。”
“林成,果然不错,您爷爷猜得半点不差,只是,这林成,也只是马前卒而已,真正在背后操控的另有其人。”
“爸,您可有眉目?”
顾学知特地掩了掩房门,“你爷爷说过,这件事跟闫氏集团的闫厉脱不了干系,”
“闫厉?您是说闫菲的父亲?”墨痕问道。
“是的,都是过去的事了,闫厉与季晟希的父亲季文哲本是同一批入局里的新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下海经商,风生水起,成了龙头企业,这里面的水,还很深。对了,这件事,还是先保密,季家人那边,也别说。”顾学知特地提醒清颜。
“爸爸,您怀疑季家吗?”清颜心中也有些疑虑与担忧。
顾学知吸了一口气,说道,“出事地点在季家墓地附近,我猜想你爷爷那天定然是去了那儿,至于后面的,暂时没查出来,只能说,季家暂时也洗脱不了嫌疑。”
爸爸的话让清颜心中顿时沉重不已,仙洞村的日子那样温馨,仿佛就在昨日,可现在她却不得不防着季晟希,防着季家,老天给她开了如此大的玩笑,已让她无法承受。
闫菲在外溜达了这么些时日,终于想起来要回家了,刚进家门,就被闫厉叫住,“这是哪家的姑娘,走错门了吧?”闫厉正看着报纸,可是等到这没良心的女儿归家门了。
“爸爸,您说什么呢?就这么些天,您就把我这个女儿忘了,没良心?”
“哼?我没良心?我还以为你找到哪家好人家,跟着人家逍遥去了,连你爸姓什么都忘了呢!”
“爸爸,我不就出去玩了几天,至于吗?”闫菲一如既往地撒起了娇。
“还就玩了几天,我说大小姐,都大半个月了,有家不归,竟在外面胡闹!我问你,那小子是怎么回事?”闫厉早把自己女儿的一举一动都查得清清楚楚。
“什么怎么回事,哪个小子,不懂您说什么。”闫菲故意装作不知道,往嘴里塞着剥好皮的橘子。
“还装!这些个日子,你跟那个叫齐雷的,天天腻在一起,还当我不知道吗?”闫厉收了报纸,正襟危坐,有些生气。
“爸,你怎么调查我呢?”
“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能管了?菲儿,不是爸爸说你,你是订了婚的人,怎么还这么胡闹呢?还是说,你不喜欢晟希?你不会,不会真喜欢上那浑小子吧?”
被闫厉这么一问,闫菲赶紧辩解,“没有没有,哪有的事,我就是无聊,再说,晟希哥哥也不理我吖,天天念着顾清颜,还去什么仙洞村找什么人,哪里顾得上我。”
听到仙洞村,闫厉坐直了腰板,再问了一遍闫菲,“仙洞村?找人?找什么人?”
“不知道,好像是一个姓杨的,我也不清楚,爸您这么紧张干嘛?您认识?”
“我哪有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扯开话题,我告诉你,别再跟那个什么齐雷来往,在家呆着,别老给我出去惹事。”
“没听见,我累了,我要睡觉。”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闫厉的心里又开始盘算了,看起来他们应该是去找杨天南,难不成,杨天南并没有死,这样对他来说,便是莫大的威胁,他越想越不对劲,必须解决这个隐患,便叫来了林成,让他暗中查访,找到杨天南,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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