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怔了一瞬，扭头看向一脸冰冷的范天山，对着范天山寒冰似的眼神，莫黎心底涌出一丝不详的预感，探询的看向了站在门边的罗江：“他…一直都这样？”
“这还算好的。”罗江看了眼范天山，撇着嘴摇了摇头：“我已经联系了精神科医生，下午会到。”
罗江的回答让莫黎降低了几分防备，对着罗江点了下头，攥着许君延进了门。
“啪嗒。”
清脆的关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刺耳，莫黎坐回上次还在原地的椅子，疑惑地看向范天山：“我听说你有凶手的线索，为什么一定要我来？”
范天山定定地看着莫黎片刻，低垂下脑袋咯咯咯的开始笑起来。
神经质的笑声让莫黎毛骨悚然，许君延见莫黎脸被吓得发白，上前直接一脚踹在范天山那把椅子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带着锁链的椅子发出哐哐哐的撞击声。
椅子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让范天山终于回过了身，抬头看了眼许君延，视线移到了莫黎脸上，看着莫黎脸色发白的模样，范天山收起脸上的冷笑：
“你是不是在吉坂岛救过一个女人？”
莫黎愣一下，大脑开始翻出那几天的回忆，可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却好似雾里看花一般，并不真切。
实在想不起那个女人的名字，莫黎抬眼看向许君延：
“是救了一个女人和孩子，那个女人叫什么？”
“……”
许君延无语地瞥了一眼莫黎，沉默了一瞬，嘴角带笑看向莫黎：“夫人认为我该记得？”
莫黎好像被堵了一下，眨了几下眼，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看着范天山面露出疑惑：“你认为那个女人是凶手？你和凶手接触过？”
“和沈墨池在一起时，我见过一次，闲聊时她曾提到过，若不是一对夫妻救了她，她可能就来不了宁湖市。”
“那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女人？”
“咯咯咯。”范天山没有回答莫黎的问题，又神经质的开始笑了起来。
已经见识过范天山笑过一次，莫黎这次到没有被吓到，嘴角一抿，干脆等着范天山笑完。
瞥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范天山，莫黎大脑下意识地开始翻起在吉坂岛的那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范天山的话，莫黎大脑里迷雾般的身影，慢慢的和沈家出现过的神秘女人对上了。
倏的，莫黎瞪圆了杏眼，蹭的站起身看向许君延：“宋萧？叫宋萧是不是？”
许君延眼眸半眯，把名字记在心底，正要回应时，问询室的门被罗江嘭的一声大力推开。
“弟妹确定？”
“应该是。”
不知是被房门的碰撞声惊醒，还是听到宋萧这个名字有了反应，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一滞，莫黎下意识偏头看向范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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