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友叔。”
豪哥还是没有说话。看着手腕上那条画出来的手表。
一正拍了拍豪哥的肩膀,说:“别看了豪哥,先吃点东西吧,你来这三个月,都是吃楼叔的糯米饭,尝尝友叔炒的。”
豪哥呆呆的吃了一口,眼睛里有了几分光彩,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友叔开口:“你的茅山术,是跟谁学的?”
一正回道:“我师父,九叔。”
友叔疑惑的问:“你是阿九的徒弟?”
“不是,我师傅姓林,排行第九,在我们那边都叫他九叔,至于你说的阿九是黎叔吧(阿九在本书剧情设定中姓黎)。他和我没关系的。”
“不是最好,黎九那个人最好不要和他走太近,他就喜欢那些歪门邪道,再就是转行吧。”
一正疑惑,问到:“为什么?”
“当道士没前途的,你那么年轻,做点别的,不要一辈子都在这里,和我们这些半只脚都在棺材里的家伙待在一起。”
不等一正回话,友叔便起身离开了。
吃完饭,一正和往常一样打包了饭菜,跟在豪哥后面,电梯今天没出故障,能用。
一正和豪哥在电梯里,正要关门时突然出现一只手卡住电梯门,原来是个小孩,小孩像是得了白化病,身子上的黄色油漆从他白色的蘑菇头上滴下,是小白,杨凤的儿子。
“小白,又出去玩了?”
小白点头,一正掏出纸巾把小白身上的油漆擦干净,其实他身上的不是油漆,只是看起来很像。
到了,小白一股气冲了出去。
豪哥看见小白,眼神一直没有离开,直到小白冲出去,消失在走廊里。
“他叫小白吗?阿正你认识他?”
“嗯,我来不久后认识的。”
“没人管他吗?”
“算是吧。”
“那……”
“行了”一正打断了豪哥的提问,说:“你来三个月了,为什么会在今天自杀。”
豪哥沉默,一正又说:“做个交换,你把原因告诉我,我告诉你小白的事。”
看着沉默的豪哥,一正说:“想明白了就来隔壁找我,不想和我讲,你可以去问燕叔。”
一正走出电梯往配电室走去,豪哥思索着不知在想什么。
一正走进配电室,这里是杨凤的居所,从杨凤疯掉以后,燕叔就把她安置在这里。
杨凤在和小白抱在一起,看见一正来了,打了个招呼:“阿正你又来看我们啊。”
杨凤的精神时好时坏,她每天都要回2442看看,尽管都被吓得要死,但她还是坚持每天都去。
一正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他还是试着用医术尝试治疗杨凤,杨凤似乎知道一正是在帮她,大部分的时候都很配合。
成效还是有一点的,杨凤最起码开始认人了,有一点正常的样子。但要是她还是不肯放弃去2442,进一步的好转是没指望了。
看着母子二人在用手吃着饭菜,在看着光线昏暗,破破烂烂的配电室,一正叹了口气,改天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吧。
豪哥那边考虑了很久,敲响了一正的房门。
“不用敲了,我在这。”一正看见敲门的豪哥,他刚刚从杨凤哪里回来。
“进去坐吧”一正打开房门招呼豪哥进屋,豪哥犹豫了一下,走进门。
一正的房间很干净利落,这是在义庄里养成的习惯,他还自己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很温馨。
豪哥讲起了自己的情况,他来之前妻子和他离婚了,卷走了他大部分财产,还带走了唯一的孩子,他无处可去,只能搬到这来住。
但就在今天,儿子偷偷打电话来说,妈妈要带他去国外,他们很快就要上飞机了,孩子从母亲哪里得知,他们要移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常年的不如意已经让豪哥心力憔悴,妻子的背叛和离婚又给了他重重一击,现在自己唯一的孩子都要天各一方,以后不知是否能相见,成了最后的稻草,再加上受怨气的影响,豪哥选择在今天自杀。
明白了前因后果的一正也为豪哥惋惜,他没结过婚,他也想不明白,豪哥说他和妻子结婚将近二十年了,二十年的结发之妻为何要如此绝情。
一正沉默了一会,和豪哥讲起杨凤母子的事。
豪哥问道“她好像总在我家门口徘徊?”
“其实她以前就住在2442。”一正述说了真相,时间也仿佛回到了几年前。
一把刀,刺穿了手掌,杨凤老公是一名私人教师,表面斯斯文文,但趁一对双胞胎到他家补习就想非礼一个,被另一个反手从背后袭击,捅了十几刀,另一个看在眼里,杀人的那个也刺到了自己。血溅到了婴儿床,那时小白才刚出生,女人老公流血过多而死,杀人的也血流不止死了,另一个便吊死在风扇下,女人一回家,看到这场面,狂叫连连,深受打击,然后就疯了,之后就老在2442外流连。第一天吓走,第二天又回去,她不敢进也不肯搬,一到那儿就看见一个女人吊死在电风扇下。
豪哥听完不是滋味,说:“你和友叔都会道术,你能不能帮杨凤母女。”
“我这边可以帮忙,但我搞不定那两个,如果友叔愿意出手的话,我和友叔联手可以试一下。”
一正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豪哥,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补充说:“对了别找那个黎叔,就是友叔口中的那个阿九。”
豪哥点头,等到豪哥走了以后,一正赶快又去看了一眼东叔,他记得豪哥自杀事件不久后,东叔就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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