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黎子义赶紧上来帮了把手,拽了个毯子铺在地上,让两人躺了上去。
“刚把这两个人从兰姐那里捞出来,”顾晓晴把他们两个放下,说:“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有点问题。”
说着,她往后退了退,让馨然上前来看了看。
“子博没什么事,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但吕正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嗯,”顾晓晴点点头,看向黎子义,“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吗?”
“有吧。”黎子义想了想,“有人影路过。”
顾晓晴走到窗边,打开窗,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在吗?在的话出来一下,有事找。”
其他三人听到这话都一头雾水的向她看过去。
但没过一会儿,还真有一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
“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正是青竹。
“去找了两个人。”顾晓晴指了指屋里的几人。
青竹往里看了看,“你从哪儿找来这么多伤员。”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他们今天早上还不是伤员的。”顾晓晴耸耸肩,让她先进来,“这时候,就需要你的帮助了,毕竟对付这种伤口,你才是专业的。”
“没问题。”青竹撑着窗台跳进来,向几人走过去。
馨然没有见过青竹,还有些警惕。
黎子义赶忙给几人解释,“青竹和她师傅是今天上午到酒馆的,他们是修道之人,就是音非之前提到的人。”
顾晓晴也过来说了两句,“没事,放心。”
馨然:……
这话说的,真不走心。
不过她还是比较相信顾晓晴的,便率先将自己胳膊上的纱布解了下来。
青竹看了看伤口,说:“好处理,我这里有些符,制成符水喝下去就行。”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符直接递给了她。
馨然一愣,接过来,“谢谢。”
“没事。”
“来看看这两个。”顾晓晴招呼她。
青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左边这个(蔡子博)就是伤的比较重,多喝两幅符水就差不多了。右边这个应该是中了什么咒,”她皱起眉来,“说不清,我师傅应该知道。”
“他还能坚持多久?”
“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嗯,”顾晓晴应了一声,拉着青竹走到一边,“你问你师傅这个酒馆的情况了吗?”
“问了,”青竹答道,有些不解的样子,“我师傅说这个酒馆是个很特殊的地方,来这里的客人和店家之间也都有特殊的契约关系,让我不要多管。而且我师傅他也纯粹只是为了买酒到这里来的,不掺和其他事,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这么急吗?”顾晓晴皱皱眉。
“嗯,因为明天一早,酒馆就不在这里了。”
“明天一早时间会变。”顾晓晴若有所思,“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酒馆来到这里的?”
青竹回想了一下,“昨天一早,师傅说要到酒馆来,我们走了大概有一天时间才赶到这里。”
“嗯,难道酒馆在一个地方的停留时间是两天?”
“要不我还是再去问问师傅吧,”青竹也想不明白,除此之外她还有一点想不明白,“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并不好,但却又不像是其他那种黑地一眼充满罪恶和血腥,肯定有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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