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思源的一声令下,一个衙役很快去了,再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妖娆妇人。
在场的认识这妇人的不在少数,因为这位在延州府实在是大有名头。
按照后世的话来说,这位足称得上是名媛,虽说是有夫之妇,但依旧挡不住春心泛滥,她那男人的头上自然也就春意盎然。
陈时逸也认识,前一阵子这位还来过,借着要看病的幌子对着陈时逸烟视媚行的,结果被陈时逸直接扔了出去,因此李王氏对于陈时逸也算是怀恨在心。
一看见是她来了,陈时逸便基本上能断定,这是有人在故意作妖了。
“请大人为民妇做主,”李王氏一进来,便开始了哭哭啼啼。
“有何冤情,尽管讲来,”宁思源此时已经从被齐啸远打了个狼狈之中缓过来了,摆出一副明镜高悬的架势道。
李王氏哭得更是悲悲切切,要说还真有些演技,连陈时逸都被这操作秀得有些头皮发麻,要不是在后世的网上见过不少骗子卖惨,弄不好也要被这女人的哭戏给骗了。
“大人,民妇两个月前感觉心口憋闷,也是听说这陈家医馆医术精湛,便上门求医。”
她看了一眼陈时逸,赫然是一脸悲愤,“谁知这陈时逸竟然对民妇动手动脚,被民妇大声喝止之后,他竟然恼羞成怒,还故意给民妇开假药,致使民妇小产,五个多月大的孩子没能保住,大人,都是这个禽兽害了民妇,请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就连陈时逸也有些愣住了。
我去!
这种故事居然也能编的出来?
“大胆陈时逸!”
宁思源一脸嫉恶如仇的样子,大声喝道:“你致人流产,这种行径简直禽兽不如,还有什么话说?!”
陈时逸一阵苦笑,“你大人也是够看的,就凭这女人的胡言乱语,你也敢信?”
“放肆!”
宁思源一拍桌子,瞪起眼睛叫道:“你竟然敢质疑本官的判断?看来不给你看看证据,你是不肯承认了,李王氏,把陈时逸给你开的药拿上来!”
那李王氏抽抽搭搭地上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包双手递了过去。
宁思源把药包打开,摆在桌子上,“大胆陈时逸,我问你,这药是不是你陈家医馆的药?”
陈时逸仔细地看了看,包药的纸上大大的印着一个济字,确实是自己医馆里的包装纸,这一点不会错。
再看看里边,都是些党参,准山,大枣,益母草等等补气养血的草药,这药显然是针对妇女月经不调所开出的药方,也没什么问题。
问题上次李王氏来了之后,没待多久就被陈时逸给扔出去了,连病都没看,更别说开药了,这就很明显是在撒谎了。
“陈时逸,你还有什么话说?!”
宁思源盯着陈时逸,冷笑着问道。
陈时逸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道:“药是没错,是我医馆里的药,可谁能证明是我给她开的?就算是我开给她的,这药是妇科常用药,别人吃了都没事,独独她吃了,会出问题,你大人就没想过是她在撒谎?”
“你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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