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啸忠还在因为郑绍华背后告了自己一状,恼怒不已,于是没好气地冲着郑绍华哼了一声,阴着脸打算离开,郑绍华却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请留步。”
“什么事,说!”
郑绍华看了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道:“殿下,那个通缉犯陈时逸说是要见您,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齐啸忠楞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要见我,什么事?”
“这个他没说,只说关系重大,要当面跟您汇报,”郑绍华回道。
“本殿下跟一个通缉犯没什么好说的,”齐啸忠想起刚才挨骂的情形,便没了兴致,转身要走。
郑绍华又道:“殿下,您说他会不会是想跟您坦白他和许甲子勾结一事?”
齐啸忠停住了脚步,斜睨着郑绍华,“这案子不是归你审吗?跟本殿下坦白什么?”
“殿下有所不知,这个陈时逸刁钻的很,”郑绍华一脸无奈道:“臣昨天审问了他很久,他只字都不肯说,只是到了臣打算离开的时候,才要求面见殿下。”
“臣也只是猜测而已,既然殿下不肯见,那就算了。”
“等等,”齐啸忠皱着眉头想了想,“本殿下就去见一下这个陈时逸,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话要讲。还有,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就连父皇问起来都不许说。”
郑绍华这次学乖了,点头道:“臣明白。”
齐啸忠之所以改了主意,一是因为他一想起在塞北镇的经历,便对陈时逸恨得牙痒,二是刚才‘无缘无故’被父皇骂了一顿,更是心里气不过。
要见面可是你陈时逸自己提出来的要求,算不得我找你的麻烦。
出了宫门,想了想,又让人去把皇城司指挥使曹燕辉也叫来了,这小子别的不怎么行,折磨人倒是很有一套,去见陈时逸,带着他再合适不过。
一路去往大理寺,进了天牢,在狱卒的带领下,又一次到了陈时逸的牢房。
此时陈时逸正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更是看得齐啸忠一阵气恼,便冲着曹燕辉使了个眼色。
这位狗腿子做惯了,最是能看懂主子的眼神,立即扑了进去,把陈时逸从床上拖了下来,狠狠地踢了几脚。
满以为陈时逸会求饶,没想到陈时逸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皱了皱眉,“再碰我一下,你会死的很难看。”
“你小子还他妈嘴硬?!”
曹燕辉瞪起了眼睛骂道,“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等等,”齐啸忠看见陈时逸挨打,心里很有些痛快,但该做得姿态还是要做的,“听说你要求见本殿下,是想祈你这条狗命?”
他冷笑了一声,“那就趴在地上,大声地求出来,兴许本殿下发个善心,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陈时逸大笑了起来,“有没有搞错,我求你?我看是你求我才对。”
齐啸忠的脸色阴沉下来,“什么意思?”
“现在北边战事吃紧,我估计满朝文武也没个能提出退兵之策的,你这草包就更不用说了。”
陈时逸扯了扯嘴角,“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我倒是能教你一个退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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