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现在年纪渐大,眼里的威严更甚。
没什么事情,嫪毐一般不敢直视秦王嬴政的眼睛。
不过今日的他,可是占着理的。
这么一想,倒是停直了胸膛,直接说道:“大王,方才下臣听闻有人一大早,射杀了三匹战马。”
“按照军法,此人必定要重罚!”
“但是大将军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治此人之罪。”
嬴政听罢,似笑非笑的说道:“卿倒是为我秦军多有着想。”
嫪毐一听,心中有些暗喜。
看来自己确实是占着理的。
不过,嬴政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寡人昨夜就来到营帐内。”
“那发疯的战马,所奔的方向,正是寡人的营帐。”
“不知卿可知道此事?”
发疯的战马奔的地方是秦王营帐的方向?
嫪毐突然额角一跳。
那这人不但无过,还有大功!
想到方才王翦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嫪毐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戏耍了!
他明明知道这人有护驾之功,却一直对着自己含糊其辞。
不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吗?
“大王,下臣不知此事......”嫪毐吞吞吐吐的说道。
嬴政淡淡的说道:“那也难怪。”
“寡人一向赏罚分明。”
“此人救驾有功,待回咸阳后,寡人就一并赏了。”
“卿觉得如何?”
嫪毐擦擦额头的汗水,讷讷的说道:“啊、对......”
“大王一向赏罚分明。”
嬴政淡淡的“嗯”了一声。
营帐外面突然来了一个传令的兵士。
“报!”
王翦直接隔着营帐问道:“何事?”
“回禀将军,今晨射杀的三匹战马,都已确认乃是被下了药。”
“还有数十匹战马,也中了轻微的毒素,医者正在调制解药。”
“楚姑娘根据一丝痕迹,已经揪出了下药之人。”
王翦微微眯了眯眼,说道:“我去看看。”
一行人快步的走向事发之地。
路传令兵详细的说了情况。
原来这一次的事件,是樊於期麾下的部众搞出来的。
他们收买了管理马匹之人,要制造混乱,把长安君救出去再共谋大事。
营帐内归降的叛军不少,他们很容易就策反了不少的人。
但是这事却被楚炎顺着一点下药的痕迹,把下药之人揪了出来。
他们的计划尚未来得及实施,就被撞破了。
他们一行人到的时候,马厩那边的地已经躺满哀叫的人。
楚炎正站在一旁,与士兵说着话。
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王翦走近,问道:“如何?”
一个将领跑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将军,叛军一共两百来人。”
“被楚姑娘一下子收拾了。”
“咱们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
王翦:“......”
人家姑娘都一下子收拾完了,你们还受哪门子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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