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瑜嘴唇翕动,却没有作声,只冷眼睥睨着她。
祝思薇知情势已无可挽回,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反正那个贱人已经被群轮糟蹋了,她永生永世都得活在痛苦之中,最起码我死得干净利落!”
梅若瑜扬眉,那支染血的冷刃“咣”的落地,忽地失笑:
“死得干净?”
他招了招手,顾明湘看到从帘幕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和几个汉子。
梅若瑜皱眉,手指抚了抚下巴,端正询问:“你看这种姿色,能不能送到你们馆里伺候人?不用给钱,谁人都可以。”
老鸨屈膝应了一声,走到祝思薇面前捏起她血肉模糊的脸,接着冷哼一声甩开。
她用手帕仔仔细细抹了抹手,方回复说:
“回梅二爷的话,等这脸上这结了痂啊,也还行,就是最末等的妓子了。”
梅若瑜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几叠银票赏给了她。
“你们那儿最常接待的,就是日本人了吧?”
“回二爷,对,那些洋鬼子最常来咱们这。”
那老鸨又小心翼翼问道:“那以后免不了要害花柳病……是治还是任由她自生自灭?”
“治?”
梅若瑜牵动嘴角,眼神从容温和。“当然要治。”
老鸨颔首,低眉顺眼地应承了下来。
他忽然开口:
“得了花柳病,就用烙铁治……烫去她的那些肮脏心肠,别让她死了。”
老鸨闻言,心头一惊,终是连声应道,“好好好,一定按二爷的吩咐办到。”
她自然晓得,用烧红的烙铁治女子下身的病变处……乃是堪比极刑的痛苦。
却也是最省钱有效的法子。
梅若瑜起身准备离去,侧头吩咐,语气没有丝毫温度:
“记得生病期也得去伺候人,最好过了脏病给那些日本人。”
“是,二爷。”
老鸨谄媚地笑了笑,挥手示意几个伙计,把半是清醒半是癫狂的祝思薇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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