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一听,立刻明白了,来打圆场道:
“阎叔,您别生气,我呀今天和哥哥一起出去买菜,刚好遇到海棠,寻思着就在外面吃吧,也不用麻烦您不是?”
阎埠贵冷笑一声,满脸不高兴道:
“合着我在这儿给别人做嫁衣呗!”
“哦,人我给你们叫来了,等到摘果子的时候,你们自己跑了,这叫什么?你们没怎么读过书,我来告诉你们,这就叫过河拆桥!”
雨水毕竟是女孩子,被阎埠贵这么一通数落,脸难免有些挂不住,雪白的脸颊,瞬间红扑扑的。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过来,站到雨水前面,说道:
“阎叔,别的不说,你说没读过书这话从你一个教师嘴里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儿失身份了?”
“怎么?我们兄妹俩出门还得给您老打个招呼?”
阎埠贵本来就有事求何雨柱,现在他还是院儿里的一大爷,阎埠贵就更不敢多还嘴了。
“雨柱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事儿都说好了,到家里来,你这变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这不是在这儿着急吗?”
何雨柱冷笑道:
“您那是着急吗?您是肚子饿的着急吧?不是,阎叔,这世哪儿有那么多便宜要占呐?啊?”
说完,何雨柱拉着妹妹头也不回地朝中院走去。
正值夏日,院儿里的人都坐在自家屋檐下摇着蒲扇乘凉,见何家两兄妹回来,都热情地打招呼。
“雨柱,回来啦?亲相的怎么样呀?”
“哟,该不会真的要喝喜酒了吧!”
“听说对象是于海棠?哟!那可是咱们厂的大美人啊!”
众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何雨柱闲聊。
只有秦淮茹,坐在一边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在秦淮茹看来,何雨柱迟早都是自己的,只是时间问题,虽然自己是个寡妇,但只要主动,何雨柱迟早会动心!
可现在不同,自从昨天早开始,何雨柱已经不再主动和她说话了。
眼下又来了个于海棠!总要想办法让他们谈不成!
秦淮茹放下蒲扇,扭头进屋。
屋里,婆婆张氏正在做着针线,眼睛里全是泪花,嘴里念叨着:
“哎哟,我的棒梗哟,不知道在那边多遭罪呐!你说你有什么用,自己儿子都进去了,你也不着急……”
说着,张氏又拿手帕擦了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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