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听说今日是贤王在栾城任之日,愣了半晌,紧接着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东方洌啊东方洌,你不能提前几天吗?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迟了些,但来了总不来的好。
他来了,她也有了希望,如同龟公所说,贤王再贤不也是个男人吗?早晚得逛窑子。
呃不过想想也怪矛盾的。
如果东方洌不来窑子,她也无法求救。
但如果东方洌来窑子,换句话说是一女人发现自己丈夫逛窑子,两人还在窑子里碰面,岂不尴尬?
两个时辰后。
饶是叶琉璃觉得自己已经淡定得不像话,却终于骂娘了,因为花妈妈将她卖了!
这一次,再没侥幸。
叶琉璃到了青楼后院不久,连嘴巴塞着的布子都未拿下,身绳子都未解开,便是人用布条将她双眼蒙住,带走。
叶琉璃是真的怕了,不断挣扎。
然而无果。
此时此刻,她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自己的无能,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作聪明的擅做主张?为什么最后的几天不舍下脸找东方洌谈谈?为什么向往什么自由自在的江湖?哪里有自由自在的江湖?
弱者对危险有着天生的敏感,而叶琉璃却清楚的感觉到这一行,怕是青楼之行更加危险万分。
栾城,贤王府。
这是东方洌入驻的第三个贤王府。
栾城规模虽抵不过京城,但到底是重要内地,极其富饶,便是贤王府都是恢弘磅礴、大气奢华。
但坐在这美轮美奂的贤王府,东方洌却如坐针毡。
下人们在大小管事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安顿行李、整理宅院,顾斓汐离开后,貂蝉和杨玉环已顶替了其位置,成为心腹随从。
栾城是热闹的、贤王府是忙碌的,但唯有东方洌凄惨地坐在正厅里,冷冷清清琉璃,到底在哪?
少顷,貂蝉快步入内。
“属下见过王爷,再有一个时辰便是聂府尹为王爷办的
接风宴了,请王爷准备一下。”
“不去。”
“呃”貂蝉汗淋淋,“王爷,这个不妥吧?”
“好。”
貂蝉实在看不过王爷这般消沉,走了几步到其身旁,轻声安慰道,“请王爷忍忍,五日,最多五日,把一切打点好了我们便溜走。”
“好。”
貂蝉松了口气,“接风宴后,明日清早还有活动,从”
“你准备便好,不用告诉本王。”
“是,属下遵命。”
貂蝉说完,东方洌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其出去。
门外,杨玉环候着。
见貂蝉唉声叹气地出来,杨玉环凑了过去,“貂哥,你说怎样才能让王爷振作起来呢?现在的王爷都不像王爷了,六神无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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