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永安城,泰和县县衙没有收获,只能从那具无名尸体的身上找线索。
很快,那具尸体被从新沐浴净衣,真面目再次清晰。
凡是两家镖局接触过托镖之人的所有人,全都被带进了听雨楼衙门。
一番辨认,靖远镖局的人说,确实是那天的托镖之人。
算是个好消息,可仵作验尸的结果,依然还是那样。
无外伤,无内伤,无中毒迹象,死因成谜。
这次不是一个仵作得出的结论,不仅有听雨楼仵作,还有承天府那边的仵作,两方合作验尸。
除非所有人都错了,否则这就是最终结果。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某种目前不清楚的杀人手段,以仵作的能力根本验不出来。
调查的结果报告给沈长卿,他亲自去看了下那具尸体,以皱着眉头转身离开结束。
堂堂的沈长卿也没找到让人满意的结果,再做其他的努力,似乎也毫无用处。
那些仵作一个个摇着头走了,尸体暂时停放在听雨楼停尸房。
留风堂内,李长庚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线索又断了吗?
托镖之人,一个死了,一个不知所踪。
他的面前站着三人,李长庚的目光停留在宁兰君身上。
青衣使作为听雨楼最底层差役,要是有全能之人,早脱颖而出当上堂主了。
混不出来,大多都是实力配得上青衣使,脑子却多少有点不够用的人。
干点脏活累活够了,其他的,指望不上。
“宁兰君,说说你的想法。”
何宝兴松口气,动脑子的事儿,他最烦了,简直要人命。
就好比哄女人,那也得动脑子,不找对点子,想好怎么说,那娘们能哄的好吗?
当然,信奉简单粗暴的何宝兴有绝招,让床受点委屈,折腾一夜,第二天准保老实了。
宋小伟脑子想着很多事,整理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太清晰,一团乱。
让他开口,还真说不上来。
两人瞅着宁兰君,看看这年轻人怎么发挥。
“堂主,有几个问题我也没想明白,当初去两家镖局托镖的两人,是玉虚子和钟子期之死的两个关键链条,如果要杀人灭口,斩断这个链条,为何只杀了一人?另一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这确实值得注意。”李长庚听得很认真。
宁兰君继续说:“恶灵,一般是人死后巨大的怨气凝而不散,造成的结果,这长明村是不是有什么冤屈之事?”
“荒废的村子,又遭遇洪水,出现恶灵不足为奇。”李长庚推断道。
宁兰君想了想,直接道:“堂主可听说过嘉明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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