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喜欢赛博朋克2077？”
林子栋意外的看了一眼秦川，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谈起赛博朋克，林子栋显然话匣子打开了不少。
“嗨，别提了，等了好久了，从他们家‘巫师’出来，我就爱玩……”
“这一玩，果真不一样，特娘类，这细节做的，没话说……”
审讯室外，刘局满脸狐疑，“小秦怎么忽然谈起游戏了？”
关森按了按刘重楼的手，示意道：“别急，等等看！好戏在后头！”
看着关森胸有成竹的表情，刘局伸了伸脖子，一脸专注。
审讯室里，秦川忽然话锋一转，“我记得当初你第一台ps4，就是你大伯给你买的吧？”
忽然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林子栋接下来的几句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儿，他瞪着秦川，搞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
不过一想到林无伦这个大伯，林子栋的脸缓和了不少，甚至眼神之中确实出现了一丝追忆的神思。
他缓缓低下头。
继而又忽然抬起，“这么隐私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秦川没理睬，直接问道：“你说你堂姐要是知道你父亲杀了你大伯，她会怎么想？”
“我父亲没杀，他怎么可能会杀！”
林子栋吼道。
“你大伯对你这么好，他家没儿子，可是对你视如己出，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他死了？”
“亏你大伯还给你和林姿单独设立了一份基金，想等他百年之后，交由你二人运营！”
“你大伯可真惨，没想到你父亲是这样的人！”
秦川语速极快，根本不跟林子栋反应的时间，迅速抛出几个一针见血的假设。
“我爸没杀，他怎么可能杀！”
秦川忽然吼道：“不是你爸，那是谁杀了他？”
“是我！是我杀了他！”
“你怎么杀的？”
“我雇了人，还取了大伯的血，不管我爸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是我爸！”
林子栋涕泪横流，双拳不断的砸在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不是我爸，不是我爸，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秦川找出那段关键的视频，扔在林子栋面前。
画面里，是隔壁市临江市的一座咖啡馆。
林子栋将一支血液试剂交给虫师吴重。
见到视频，林子栋面如死灰。
就在此时，几道极快的脚步声响在走廊里。
很快，一个人影冲入审讯室。
“我是林子栋的律师周通，有任何问题请与我沟通！”
“啥子？沟通？他都已经认罪了！”
秦川笑着拿起手机，转身离开审讯室。
律师周通身子晃了晃，感觉天差点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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