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欢给他了血后,便写个药方让药童抓药。
药童不放心,悄悄拿着药方去找老军医,老军医看后,面色大变,药童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还好自己把药给师傅,否则就要出大事了,气势汹汹的跟在老军医身后,打算让司徒欢好看。
老军医急匆匆的跑到司徒欢面前,假咳了一下,面露尴尬“那个问我你,这个药方是哪来的”。
司徒欢看了一眼“我开的怎么了”。
老军医犹豫了一下,说到“没什么,这个药方很好,就按照这个开药吧”,说罢对司徒欢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欣慰的点点头转身离去。
小药童傻眼里,这与想象的截然不同呀,这是发生了什么,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老军医又去而复返。
面带犹豫,踌躇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不知道这个药方可不可以.....”,说实在他真开不了口,这么大年纪了,问一个年轻人要东西,实在是难以启齿。
司徒欢很上道,立马察觉了老军医对意思“若是先生不介意,闲暇时帮忙看看,若有需要改进的,先生只管跟我说,我在这里先拜谢先生教授之恩”。
老军医感动的看着司徒欢,此时司徒欢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可爱可亲的晚辈。
老军医从药童手中将药方拿走,小心的折好,放到衣襟里,准备转身离去。
“唉,师傅,我还没有抓药呢”,小药童急忙叫到。
老军医羞红了脸,把药方递给小童“急什么,我还能昧了不成,拿去”,说罢,转身进去。
小药童拿着药方,看着司徒欢笑了笑,转身离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嘀咕“明明就打算昧去,还死不承认”。
大家都是明眼人,老军营的态度也看得清清楚楚,哪里是指教,分明是看上人家的药方,原先还一脸不乐意的人,纷纷叫嚷着让司徒欢帮他们治疗。
铁柱不干了“老子先的,老子这还没好呢”。
司徒欢让药童哪了几块木板,包扎好后用木板将骨折处固定起来,大家看到新鲜,从未有人如此操作过。
有人好奇的询问“小兄弟,你这木板有什么用,又不多钉椅子,哪还用得上木板”。
司徒欢笑了笑“跟定椅子一样的道理,这样固定着骨头便不会长歪,恢复得也快些”。
医治好铁柱后,便开始医治其他人,大家纷纷叫嚷着让司徒欢帮他先治,老军医走了出来“吵什么吵,一个个排队,再吵就滚出去”,说罢又一阵风的转身离去。
果然还是老军医有用,这些人被吼后,配合多了。
接下来是骨折的,司徒欢检查后,轻轻按了按,“痛不痛”。
伤员:“不怎么痛”。
司徒欢点点头,打算矫骨。还没动作,伤员便说到“小兄弟,不用问别的了吗”?
司徒欢:“不用,已经清楚了”。
伤员有点委屈,刚才问铁柱问得那么详细,问我就这么简单。
司徒欢看出来了,笑了笑“问什么主要是看伤的轻重,你这个是小伤,修养几日便好”。
然后继续说到“我要开始了,有点痛,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铁柱见了想要抗议问什么没跟他说这些,但是想了想,自己便闭上嘴巴,因为什么,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了。
司徒欢一用力,咔嚓一声,便放下伤员的脚“好了,这几天注意点,不要用力,等会我开点药,你擦一下就好”。
伤员:“好了”。
司徒欢点点头:“对呀”。
伤员:“不是会痛吗”?
司徒欢,你是白痴吗?
伤员嘿嘿一笑,挠挠头起身打算离去。
司徒欢无语“要还没拿呢”。
“哦哦,啊....我能走了,你们看,我能走了”,伤员激动的想要跳起来。
“哎呦”
众人纷纷问到“怎么了,怎么了”。
伤员嘿嘿一笑“没什么,我太用力了”。
这下大家看司徒欢的目光更加热切了。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一天,没有遇到什么特别严重的,大多就是骨折或刀伤,但也累得够呛。
司徒欢吃过晚饭后,便一身疲惫的躺在床榻上,天哪,腰酸背痛,司徒欢呀司徒欢,自作孽不可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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