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雨柱是家中长子,哪来的姐不姐。”
等这阵敲门声又消失了片刻,何雨柱才开口道,声音很是干脆,“再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大晚的往我屋里钻,这很不合适。”
哥哥为什么突然对秦淮茹这么不客气?会不会伤她的面子?
何雨水还没完全从过去的思维里走出来,禁不住想道。
不过哥哥说得也很有道理……
大晚的,就没听说过哪个女邻居,会在这时往一个单身汉家里钻。
更何况如哥哥所说,秦淮茹还是个寡妇。
屋外,秦淮茹听到何雨柱回答,一时愣了。
往常何家都对她奉为宾,今天这是哪根筋犯了轴,怎么突然就不给自己开门了?
放在往常,秦淮茹肯定会冷笑一声,丢下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就走开,安安心心等着过几天何雨柱给自己道歉。
可是今日不比往昔。
明天就要召开全院大会,要是何雨柱不出头把偷鸡的罪名应下来,棒梗可该怎么办?自己这一家子到时候可怎么办?
想到这,秦淮茹咬咬牙,勉强用欢快的声音说道:“柱子,你跟我在这开什么玩笑呢。我这大晚的,真的是有事才来找你。”
“有什么事,你可以站在外边说。我耳朵很好,听得见。”
何雨柱果断说道。
“站外边说不方便,要是方便的话我会非进去说?”
秦淮茹有些急了:这何雨柱,怎么就这样不开窍?
“既然不方便说,那就别说了。”
何雨柱冷峻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不方便说的话,想必我也不方便听。”
秦淮茹听到这话,蒙了。
非亲非故?
何雨柱难不成是要和她划清界限?
过去他可是想着法子接近自己,搞好关系,自己最近明明也没做错什么,怎么就闹到了这步田地?
也罢,偷鸡的事情已是火烧眉毛,这些回去再想,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何雨柱开门。
想到这,秦淮茹强行切换到了委屈的声调。
“雨柱,我一寡妇,拉着三个小的一个老的不容易。”
秦淮茹声音听起来柔弱又委屈,活脱脱一个受了伤的小女人,“既然你今天不想跟我说事,那我就不说。我现在就是想帮你整整屋子,行不行?给我把门开开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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