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默默汗颜。
他只是随口瞎掰开个玩笑，大领导也能对此有特别的解读。
看来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就连睿智豁达的大领导也不能免俗。
“首长，如果没别的事，我这就回去安排，着手落实这件事情。”
此行目的已经达成，杨厂长生怕何雨柱又发癫大放厥词，连忙提出告辞。
姜启明没有挽留，指示道：“努力在年前做出具体方案来，年后就正式开始试点工作。”
“好的首长，我会争取在年前做出具体方案。”杨厂长连忙表态。
姜启明点了点头，看向何雨柱，郑重说道：“何雨柱同志，协助你们杨厂长做好试点工作，这事非常重要，对你的前途也很重要。把试点工作做好，今后你很可能将参与推广工作。”
他看出来了，何雨柱这人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对领导权威没有太大敬意，对杨再兴更是随意。
不嘱咐一下，姜启明有点不放心，担心何雨柱不明白试点的重要意义，不当回事。
“首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何雨柱斟酌着说道。
参与推广工作，潜台词是什么，何雨柱自然清楚：进入官场。
然而何雨柱对官场没有丝毫兴趣。
大风暴很快就要来了，这年头干啥也别当官，没意思。
当官，不是整人，就是让人整，两者都非何雨柱所愿。
当工人阶级多好，当工人阶级的头头更好，根正苗红，干啥都有底气。
“讲！”姜启明打趣道，“何雨柱同志，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哟。”
“主要是这话太不中听，说出来怕惹您生气。首长，我的才能，用武之地在工厂，进官场就废了，我还是愿意待在工厂。外面起风了，还是待在工厂舒坦。”
何雨柱挠了挠脑袋，假装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姜启明诧异地看了眼何雨柱，没想到后者能说出这番话来。
姜启明身份足够高，自然知道起风了，而且风向非常不对。
可何雨柱之前只是个厨师，不可能接触到高层的信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姜启明突然有点意兴阑珊，点了点头：“人各有志，我尊重你的想法。”
总之是起风了，留在工厂也不错，工厂是个不错的避风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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