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顿时无言以对,也是,自己要是处在他的位置上,同样也无力改变。
要怪只能怪第二代宁荣两位,父辈已经位极人臣,连王爷都巴结你们家了,你哥俩还不急流勇退。
好好的去什么军中,接过父辈的权柄,继续指挥大吴的军队。
朝廷大军被你们父子两代人握在手里,哪个皇帝能睡得着觉,到了第三代的贾敬,你还考中进士去当官。
皇帝信你才有鬼,只有到了贾蔷这一代,贾家的军中的影响力,已经无法威胁到皇权了,人家才会信你是真的投降了。
“好吧老太爷,我书读得少,现在这情形,我想报复周家和姚家,你给提提建议总行吧。”
贾敬说完上面那话,像是累了,早已闭上眼睛,听他这话挥挥手道:“只要不被人抓住证据,爱干什么去干什么,别来烦我就行。”
“我勒个去!这老头一点没人情味,不跟他说话了。”
贾蔷气的鼓着腮帮子,跺了跺脚跪下磕一个头,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道:“重臣不好当呀,汉高当年何其信任萧何也!”
他微微一震,脚步缓了一下,再次迈开大步走了。
他听到了,这老头其实还是有心的,这是在告诉他,就算日后重振了宁府,也要为儿孙留条后路。
“萧何……呵呵!不就是自污吗,小爷最拿手这个了。”
正月初三,贾蔷带着一帮锦衣府的手下去喝酒,路过周贵人父亲轿旁时,停了半刻钟,说了几句闲话。
等周家轿子抬回家时,才发现自家老爷死在轿中,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仵作和医师检查后,说是心悸而死的。
大过年的周家举家治丧,北静郡王妃堂兄姚崇文,去周家吊唁,正碰到贾蔷也去吊唁,上轿回去后,姚家也发现他死在轿中。
“贾卿,跟朕说实话,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陛下明察,臣当时只是跟他俩说话,好多人都能证明,连碰都没碰他们,他们自己家的下人都看到了。”
姚家、周家自然不罢休,告上顺天府,可检查都是心悸死的,属于正常死亡,只能说他俩自己心脏有病。
两家人不信,哪有这么凑巧的事,都是死于心悸,又都是跟贾蔷说话后,死在轿子中的。
再告上大理寺,结果相同,两家人只能告御状了。
嘉正帝也头疼,这事太诡异了,要说是贾蔷干的,可没证据。
要说不是,两家人刚刚联手阴了宁国府,马上两家就有人死去,而且死前都有贾蔷的身影。
看着一脸无辜的贾蔷,嘉正帝只好摆摆手道:“这事算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家里,哪也不许去。”
他还想争辩几句,为自己洗清嫌疑,可嘉正帝直接一句话堵住他的嘴说:“如海说你学过道术,给你报信的小玄子说,你说过周家和姚家人别想活的话,给朕呆在家里,不许再出事了。”
“好吧好吧,皇上不让出门,我就不出门,反正我听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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