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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练到了秋天,两位王子的刀剑套路已经十分熟练,忠保试着让他们使用轻型的刀剑继续练习。
有时,黑五会教阿行使用暗器,阿行喜欢带利齿的小旋风。
开始阶段,黑五立了一根木柱,阿行十余步开外出手十次能中一次,又过了二十余日,阿行可在二十余步外出手十次中二三次。
金风送爽,秋天很适合练武。
一天下午,小雨淅淅沥沥,阿行和阿具在雨中演练刀术,忠保坐在房檐下看兄弟俩,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突然,阿田跑来,说是莫府的母牛要生小牛了,从昨晚折腾到现在,三大大说他搞不定了,让他来喊忠保过去帮忙。
忠保马上就要跟着阿田过去,阿行和阿具两人嚷嚷开了,让师傅也带上他们,他们还没见过母牛生小牛呢。
忠保略一迟疑,大手一挥,都去都去。
来到莫府的牛棚,黄色的母牛倒在茅草上,屁股后面一摊血污,母牛的两只眼瞪得圆圆的,鼻息粗重。
三大大看见忠保乐了,有这位兄弟帮忙,估计小牛很快会出来了。
忠保看看母牛的情况,探手进去摸了摸,三大大问怎么样,忠保没说话,他围着母牛转了一圈。
阿行和阿具一进来看到母牛的样子,再加上空气中的血腥味,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阿具指着母牛问哥哥:“它会死吗?”
阿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时,母牛哞地叫了一声。
忠保让三大大协助他,他再次把手探进母牛的身体里,仔细摸索,他的前臂都进去了,半天没见动作。
三大大问怎么样?忠保用眼神告诉三大大快要好了,一滩水流出来。
抓到了,抓到了,忠保咕哝着,他努力向外拉,大家看到小牛的两只蹄子出来了。
三大大赶紧帮忙,两个人一起拉拽,裹着胎衣的小牛一点点露出来,最后哗啦一下,小牛落地。
小牛倒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胎衣半挂在身上,地上的草污了一片。
三大大用一块干布,擦拭小牛的鼻子和嘴,小牛的鼻子上脸上有许多粘液,擦干净粘液小牛就可以正常呼吸了。
母牛站了起来,它好奇地看看小牛,出于母性的本能,它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母牛用长长的舌头舐这小牛的身子,顺便吃下了胎衣。
小牛虽然还没有站起来,但它已经睁开了眼睛,阿行和阿具兴奋地喊,它活了,它活了。
对两个少年来说,这就如同一堂关于生命的课,新生命的诞生,母亲的辛苦等等都是全新的认知。
家里添了小牛,莫夫人高兴,做了许多好吃的大家一起吃。
莫先生也高兴有人陪他喝酒,能举杯纵论古今亦是人生乐事。
阿行第一次尝到莫夫人酿的酒,这酒初入口竟然是甜的,他一直以为酒都是辣的,怪到那么多男人喜欢喝酒呢,甜滋滋的,十分适口。
莫知寒和阿具也尝了尝酒的滋味,莫知寒以前就尝试过母亲酿的酒,感觉十分好喝,但是母亲对他有约束,他轻易不得沾酒。
阿具则没喝出好来,他咕哝着,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个?
此话一出,引得莫先生和忠保以及三大大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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